死啊?!沒事了!”
“喂!”電話裡已是一串忙音,正嘯一頭霧水莫名其妙,一下飛機被她罵了多少遍去死,真是神經病。正嘯和幾個高管走過機場大廳,發現很多人都盯著的上面的巨大電子屏,上面正播報著今天上午帝都到上海的特大動車交通事故。
正嘯直直的站著,驚呆了。原來如此啊!怪不得童天真說什麼堅持住,有人來救你。正嘯突然覺得童天真原來那麼在意他,他要是死了她原來會這麼傷心,心裡不知怎地,有些歉疚,總好像欠了她什麼似的。
“王總,幸好時間緊我們還是坐了飛機,不然真不知道會怎樣……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看我們跟著王總還是很有福氣的。”公司的行政總監見正嘯如此震驚,想是他年少不更事,就拍些馬屁想讓他高興。
“恩……走吧!”正嘯只是冷冷的說。
西木為剛才的事十分不悅,“他沒事?”
“恩,害我白擔心一場。”天真觀察到他臉色不好,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道:“你幹嘛?生氣了?”
“沒有。”西木還是面無表情。
“我跟正嘯就像你和小涵一樣,就是朋友而已,要是你一個朋友出什麼事,你也會擔心的吧?”
西木摟過她的腰,天真的臉正好貼在他的臉上,兩個人的眼睛那麼近地對視著,“要是我出事,你會擔心嗎?”
天真捂住他的嘴,“呸呸呸,烏鴉嘴!”
西木還是面無表情,沒有笑,天真看著他,只感覺的瞳仁變得越來越大,他的眼睛彷彿要深入她的眼睛看進她心裡去,天真竟有些害怕起來,然而,很快他的舌探入她的唇,吻了她。
西木在這邊的宣傳活動也都結束了,為了避免粉絲的追蹤,提前一天退了酒店,決定到天真的公寓裡住一晚明天回臺。
兩人又纏綿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天真還在睡,西木看著身邊天真雪白細滑的**,忍不住又開始摸她身體和胸部,她的面板的手感真的讓他陶醉,天真朦朦朧朧地睜開眼。西木摸著她的胸部笑道:“你這裡還是小了點……”
“那你別摸!”天真沒好氣地說,不過還是任他的手肆意地在她身上游動。
西木穿了衣服起床,天真還是睡著,他就過來捏她的鼻子,“起床了!懶豬!”
“你幫我拿衣服過來我就起床!
西木就乖乖地開啟她的衣櫃幫她拿衣服,他在懸掛的衣服中尋找著,突然發現一件白色的男士襯衫!拿下了一看,還是範思哲的。
“這衣服是誰的?為什麼在你衣櫃裡?”西木厲聲問。
天真糊里糊塗地睜開眼睛,滿不在乎地說:“哦,這是正嘯上次喝醉了,我去接他回來,在這過了一夜,後來襯衫忘拿走了,一直忘記還他了。”
西木走到天真床前,“他在這裡過夜?天真,你到底跟他什麼關係?”
天真這才清醒地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坐起來,道:“西木,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我跟他只是朋友,他喝醉了,我又不知道他住哪,只能送到這裡來。我跟他又沒發生什麼!”天真說著又心虛起來,其實她和正嘯還確實發生點什麼,只是當時她恍恍惚惚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西木暴怒了:“童天真,你覺得男女之間有什麼真正的友誼嗎?他那種花花公子,見一個上一個,難道就唯獨對你沒有非分之想?”
“你跟小涵不也是這樣嘛?難道你對她有什麼想法嗎?”
西木一時語塞,然後才回答道:“我跟她不一樣,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就像兄妹一樣。可是你們不一樣,他認識多少女人,他知道對什麼女人用什麼方法。”
“你在胡說什麼!他根本不喜歡我,就算他喜歡我,我也不會喜歡他這種花花公子!”
“好,就算你不喜歡他,你覺得你們這樣我好受嗎?他沒事就找你聊一聊,沒事跟你開開玩笑,喝醉了還在你這兒借宿一宿。天真,你想過我嗎?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為了你,我三天兩頭地往這邊跑,為了你,我努力攢錢拼命拍戲拍廣告,我朋友都說我重色輕友了。那天我一拍完廣告就直接飛來帝都看你,結果呢,你卻大晚上的跟他在一起!”
天真知道;他在說那天晚上被他碰到她和正嘯一起回來的事情,她也不想解釋,這種事情越解釋只會激化矛盾。“可是你要我怎麼辦?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她的語氣軟下來。
“跟他斷了,好嗎?我不想把我們兩個人的感情弄得那麼複雜。”
天真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