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然後提起地上的一把雙面大斧,看著越來越近的御空號,怒目而視,虎軀一震,大聲喝道:“老子縱橫薔薇海域三十餘年,區區強盜,何懼之有!想當年……”
“死就死,廢話那麼多幹什麼!”懶散地靠在牆角,傭兵解掉頭上的頭巾,輕輕鬆開,望著隨風而去的頭巾,感慨道:“生命就是這麼脆弱,風一吹,沒了!”
靜靜地看著這名傭兵,還有不見蹤影的頭巾,眾傭兵和水手們的心情都是一陣失落,就算樂觀點的,也只是牽強一笑:
“哥們,來世再見!”
“呵呵!”就在此時,一陣輕笑聲從船尾傳出,只見一名短髮男子走了出來,攥著手中的頭巾,面帶微笑地說道:“頭巾就是生命,只要我們牢牢將它握住,風再大也吹不走!”
“你是……偷渡者!”傭兵從牆角站了起來,他討厭被人說三道四,特別是這種沒素質到只能靠偷渡旅行的傢伙。
見自己不受眾人待見,葉孤風不以為然,慢慢地將撿到的頭巾綁在自己的頭上,然後組裝起聖槍傲然,而手持長槍的他氣質陡然一變,蕩氣迴腸。戰意氣衝雲霄。
“這是一尊屹立不倒的山峰,不,這是心中難以磨滅的神之投影。希望的曙光!”口中喃喃著,不知為何,一位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