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在深閨裡,接觸的都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通身的古典韻味。
“話說,夢兒,撞到那個人說的你的佑哥哥,就單單是青梅竹馬嗎?”媚兒挑挑眉毛,一副八卦的樣子。
“樂媚兒,夢兒跟你很熟嗎?需要跟你交代這些嗎?”言兒又白了一眼媚之後,兩眼冒星星地看著夢兒,小嘴一張一張地說。“夢兒,你今天都抱了我了,我就是你的人了。我跟你熟,所以偷偷告訴我,你的佑哥哥是誰吧!”
‘我是你的人了。’她記得丫頭言兒也曾經這樣子說過。那年她八歲生辰,爹爹去上朝了,哥哥耐不過她的軟磨硬泡之後,就帶著她偷溜出去了。在熙熙嚷嚷的人群裡,她看到一個身穿白衣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子跪在地上,上面寫著一張白紙。
“哥哥,她在賣身葬父啊?”
“夢兒,走了!”他比妹妹年長几歲,知道有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況誰知道這其中沒有沒有陰謀所在?
“哥哥,她好可憐哦!”夢兒扯著哥哥的衣袖,不讓哥哥離開。
“喏,這個你放到她面前,我們就走。”滄海俊給了一錠銀子夢兒。
“好的。”說著,夢兒就小跑了過去。滄海俊見到周圍那麼多人,還是不放心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