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戴著面具,我沒有看到他的樣子。”
雖然沒有看到他的模樣,但是初七心裡依然惴惴不安,那男人太恐怖,根本不把人命當回事,隨手一個指令,一條命就在他手下消失了,太可怕了!
若不是自己逃的快,恐怕也成了他手下的一縷冤魂了吧……
“你住在哪裡?我先送你回家吧。”溫潤如玉的男子見她嚇壞了,淡淡的開口提議。
初七這才注意到這個救了自己男子。
他有一張俊美清雅的臉,五官精巧細緻,高蜓的鼻子,秀美的唇,卻沒有半絲陰柔之氣,反倒看起來文雅極了。尤其他唇邊常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彷彿絲絲春風,又像是縷縷朝陽,可以揮散嚴寒和陰霾……
 ;。。。 ; ; 齊澈帶她來的地方,是個極其熱鬧奢華的俱樂部,這著實把夏初七給驚訝了一番。樂…文…
她原本以為他只是個被慣壞的病懨懨的小少爺,還以為他深居簡出的,卻沒想到他的夜生活還如此……豐富!
最氣憤的是,來就來唄,那傢伙還讓化妝師給她畫了個超級醜的大濃妝,本來自己那張清秀的小臉,經過那特意醜化的濃妝後竟變得跟鬼一樣嚇人,望著鏡子裡的人兒,初七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了……
齊澈還美其名說俱樂部*多,把她化成這樣,就沒有男人敢打她主意了。
……初七卻敢怒不敢言,跟在這樣像個小炸彈一樣的少爺身邊,她哪裡有人權可言呢?
俱樂部裡的音樂聲震耳欲聾,臺上的性感妖嬈的女郎,穿著露點的服裝,隨著音樂跳著魅惑的鋼管舞,臺下的人群更是群魔亂舞,那響徹天的音樂聲,幾乎要將人的耳朵給震聾了!
初七心情很不好,想到自己那生死未卜的姐姐,那被迫簽訂的*契約,還有被人欺負也只能忍受無力還擊的窩囊行為……
這樣的生活,她覺得糟糕透了!
對面的是那“二世祖:齊澈,他好像是這裡的常客,剛在吧檯坐下沒多久,就被幾個團團圍上來的美豔女人們給纏上了。她們的媚眼不停的對他放著電波,手臂更像靈蛇一樣勾住他的胳膊,非要纏著他去舞臺上跳舞。
齊澈畢竟還年輕又氣盛,瞬間玩心被勾起來。
他被美女拉走,還不忘對初七拋個媚眼,嚷嚷的叮囑道:“初七,我去玩一下,你乖乖坐在這裡不要亂走動,小心走丟……等著我!”
美女們見狀,個個笑的花枝亂顫,還不停的調侃著:“哎喲,齊三少,瞧瞧才幾天光景,你就有新歡了?我們這些舊愛你都忘得差不多了吧?說,我們都叫什麼名字?”
“哪有,這不我來陪你們了嗎?這是娜娜,這是jesscia,那個露西……”齊澈邪肆一笑,捏捏這個美女的小手,親親那個美女的臉蛋,將紈絝子弟的*習性給體現的淋漓盡致。
初七見狀搖了搖頭,獨自一個人在一旁喝悶酒。她酒量不好,但是卻又控制不住,心煩氣悶啊……
哎,齊家人果然沒一個好男人,各個都*的要死,看吧,這齊澈毛都沒長齊呢就這樣了,等他再大點還不知道*成什麼德行呢!
喝的醉意朦朧,初七的手都快握不住酒杯了。
她頭疼的要死,胸腔也悶悶的,胃部一陣翻攪般的難受,倉促的向洗手間的方向奔去。她想去洗手間去吐出來,卻再也堅持不了了,隨手就推開了走廊上的一扇門……
光線昏暗的屋子裡,站著兩排高大剽悍的黑衣保鏢,中間跪著一個滿頭大汗、驚慌失措的中年男人,他全身上下都在害怕的顫抖,因為,他的額頭,正抵著一把黑色的手槍!
冷汗順著中年男人的臉和脖頸不停的滑落,他的喉結上下滾動,聲音也哆哆嗦嗦:“主……主人……饒……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陰暗的角落,坐著一個戴著青色鬼面具的男人。他雙腿交疊,姿態優雅,燈光打到他身上,那張獠牙鬼面具在光線下泛著凌厲滲人的光,冷傲逼人的仿似那嗜血的夜色,彷彿隨時隨地都能置人於死地!
男人慵懶的抬手……
旁邊的黑衣男人心領意會,輕輕釦動扳機,消音手槍發出“噗”的微響,額頭上赫然開了個大大的血窟窿,血濺四射……
男人身子哆嗦著倒下了,那濃郁的血腥,味刺激的初七差點忍不住當場嘔吐出來……
即使那男人戴著可怕的鬼面具,即使光線太暗,初七根本看不清他的長相,可她還是沒由來的感到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