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黃婆婆,兩人都有些尷尬。陸朝陽不敢說話,只是低著頭悶喝小米粥。陸展瑜也不自在,輕咳了兩聲,對笑眯眯的黃婆婆道:“婆婆,你吃過了沒有?”
黃婆婆笑道:“吃過了。吃過了。”
說著,又笑眯眯的看著他們倆。
陸朝陽簡直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也埋在碗裡去!
就為這個,今天一天,陸朝陽都沒有和陸展瑜說話!
陸展瑜倒不會像以前一樣,她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惴惴不安。也許是已經吃定了,吃穩了的緣故。看她那樣,反覺得有趣,時常去逗著她玩。
沒過幾天,朱慶堂又來了,說是腰疼,讓陸展瑜給扎針。
他這是老傷了,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治好的。只能用針灸慢慢調理。
陸朝陽就琢磨著,這個價格……
陸展瑜告訴過她,以前朱慶堂找他扎針,是十兩銀子一次的。可是現在,陸展瑜剛剛自立門戶,普通小症,都是十文錢,複雜一些的,就十五文二十文都有。也給人做針灸,一般會收取一百文到三百文一次。朱慶堂這個情況,不能算是最複雜的,可也是目前遇到的最複雜的情況,行一套針就要整個時辰。
而兩個小時內,陸展瑜一般可以治療六個左右的客人,按平均消費六十個大錢來說,i尺三百六十文。何況針法複雜……又是熟人,應該照顧,那麼收個六百個大錢,應該不過分。應該說,相對於十兩來說,是太便宜抬便宜了。
等行完針,朱慶堂就出來以後,她就報了價格,是六百個大錢。
朱慶堂訝異地看著陸展瑜。
陸朝陽笑道:“可就是給你這個價格。展瑜哥這是師門絕學,給別人可不是這個價。”
一副熱情的小老闆孃的架勢,倒是看得人莞爾。
正說著話,陸展瑜就被病人叫走了,繼續坐堂看病。
朱慶堂左看右看,道:“你們生意倒是不錯。”
陸朝陽一邊低頭撥算盤,一邊笑道:“展瑜哥手藝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