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是醫生說可以不用手術,這算是一個好訊息吧。還有,我有一年不能打球,終於可以歇一歇,陪陪你了”。
重點是後一句,她要休息一年,不用東奔西跑的比賽,不用起早貪黑的訓練,每天除了定時做一些康復運動就沒有別的事了!
康楚修也笑了,“等我完成這個階段的工作,咱們回一趟家,多陪陪爺奶他們”。
兩個人絮絮的計劃起接下來一年要做的好事情,冷強覺得自己在這裡挺害事,就帶著後勤工作人員一起出了病房。
工作人員開始打電話,給顧百里,給領隊,給領導。終於打完電話,他無奈又惋惜的對冷強道:“多好的一個運動員,職業生涯就這麼完了!”
“什麼意思?”冷強不解的問道。
“醫生說喬茗樂要休戰一年,一年不打籃球,這對於一名職業運動員來說是非常可怕的事情。現在新人崛起的這麼快,她康復後的狀態肯定不如現在,到時候隊裡恐怕就沒有她的位置了”,工作人員解釋道。
冷強不贊同的搖搖頭,“不會的,喬茗樂肯定不會被淘汰”。
工作人員不知道他的自信從何而來,只他在籃球隊工作了那麼久,就沒見過哪個球員在大傷休戰一年之後還能重回巔峰的。
過了不大一會兒,康楚修也出來了。
“睡著了”,康楚修頹然的坐到長椅上,伸手搓了搓自己的寸頭。
冷強也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最後也只拍了怕他的肩膀,什麼都沒有說。
喬茗樂是真的累了,這一覺睡得很沉。
等她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時分。
病房裡黑黢黢的,什麼都看不清。
黑夜往往是人情緒最低落,最脆弱的時候,喬茗樂也不例外。
之前和康楚修對話的時候她還能對他笑,可這會兒,黑夜遮蓋了一切,她也終於卸下了偽裝。
她拉上被子蓋住腦袋,嘴裡咬著被單,嗚嗚的哭了起來。
她哭,不全是因為受傷一年不能打球,還因為她終於保住了榮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這種複雜的情緒她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只覺得憋在心裡難受的不行,急需要發洩出來。而她能想到的發洩方法,也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