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巨星了,怎麼也不能讓別人說你又屯又土。”
喬茗樂是笑也不是怒也不是,康楚修這張嘴,明明是想表達善意卻也帶著毒藥,恨不得毒死人。
兩個人都是難得的清閒,也不著急,就一邊慢慢吃東西一邊聊天。
說著說著話題便扯到喬茗樂家的糟心事上,康楚修勸道:“你也得多體諒體諒喬叔,你在外面上學,一年也回不去一趟,還是胡美芹和劉秀秀陪他的時間多。一天兩天他可能還想著以前的事兒,時間一長肯定就淡了。現在你有兩條路能走,一是離開球隊,轉學回寧縣,親自看著劉秀秀,省的她作妖;二是你別鹹吃蘿蔔淡操心,有壞心眼子的人早晚都會露出狐狸尾巴。你說是你想方設法的逼著喬叔去找她們的尾巴好,還是讓喬叔自己發現她們的尾巴好。”
喬茗樂垂頭悶悶的吃東西也不說話,康楚修便繼續說道:“你別看喬叔性子悶,其實挺有主意的,你該對他有信心才是。就算那對母女真的又做了什麼不好的事,讓喬叔再吃個大虧,這也不見得是壞事。喬叔這人重情,他把劉秀秀當成自己的親閨女,也想和胡美芹好好過日子,她們要是能好好的當然最好,要是她們自己作死,傷透了喬叔的心,不也能讓喬叔斷了念想嗎。”
“康楚修,你發沒發現你現在說話一口東北味兒?”等康楚修說完,喬茗樂抬起頭,不著邊際的說了一句。
康楚修被她這話繞的思緒圍著地球跑了三圈兒才歸位,“丫的,都是潘東那孫子給我帶跑偏了!”他憤憤說道:“你們這的口音太有感染力,你說話還好一點兒,潘東那孫子,說話就跟演小品似的,我……”
“哎哎,背後說人壞話你也忒不地道了啊”,康楚修話音未落,便有一隻蒲扇似的大手重重的拍在他的肩膀上,痛的他直齜牙。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康楚修嘴裡說話跟演小品似的舍友潘東。
潘東還帶了女朋友過來,都不用別人請,倆人就很自覺地和康楚修二人拼了桌。
餐廳提供自釀的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