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帝,誰見到他們不是畢恭畢敬的,這個破車敢這樣明目張膽的衝進來,這不是明擺著挑釁嗎?
等楚鷹從車上下來,出現在眾人眼前,看到他穿著一身沒有肩章的警服,腳下卻穿著休閒款的陸戰靴,頓時讓這些人露出鄙夷的目光,心想這是哪來的二貨?
若是楚鷹開著輛拉風的車子,別人會認為他是某個官二代,拽一拽也就算了;可他偏偏開著輛看上去早就應該報廢的車,還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自然讓人看不起。
“你是哪個部門的?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這樣違反警隊紀律,知道要受到怎樣的懲罰嗎?”這時候,有一個肩章是一枚四角星花的處級警察朝著楚鷹表面上很禮貌的敬了個軍禮,語氣卻極度不善的問道。
楚鷹來這裡兩三次,到了這裡之後就直接去找左春年,所以見過他的人並不多,只有當初在對付百校盟的時候他領的那隊人認出了他,但那時候他們原地待命,什麼都沒做,試想一下好不容易出了趟重要任務,都想著立功,結果卻白等了大半個晚上,根本沒機會參與行動,再加上在行動之前楚鷹像防賊似的防著他們,讓他們對楚鷹沒有絲毫的好感。
這時候見處長訓斥這個不開眼的傢伙,心裡別提有多樂了,不對楚鷹幸災樂禍已經是給足了這傢伙面子,誰還會好心提醒他啊。
其他人見到這一幕,對楚鷹的鄙夷更加強烈了,心想你算哪根蔥啊,這個時候這麼不要臉的衝進來,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我所屬的部門,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楚鷹就是這副脾氣,別人如果敬他一尺,他會敬人一丈;可誰若是狗眼看人低,那他就以更高的姿態俯視著這個人。
他最討厭的人之中,就有這種以貌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