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之中,因此也並不覺得冷清。
楚鷹算算時間,這個時候趕回去已經來不及了,乾脆索性把車子開到一處無人的郊外荒區,便停了下來,默默的點起一支菸。
周圍一片漆黑靜寂,只有隨著他呼吸而明滅的菸頭在散發出微微的紅光,煙霧繚繞中,若是此刻有人在場,肯定能看到楚鷹此時臉色的陰鬱。
只有在這種環境中,楚鷹才能使自己冷靜和安靜下來,想到許多不願提及的事,這些事讓他不堪回首,卻又無法從他心中磨滅,就好像罌粟一般,他明知那些事對他是有毒害的,但就是無法戒掉。
每個人的心中都有自己的苦楚和無奈,楚鷹同樣如此。
渾渾噩噩、迷迷糊糊之間,楚鷹恍恍惚惚中睡著了,像他這種人,只要想睡覺,無論在多麼艱苦的環境中,都是強迫自己入睡,楚鷹不想讓自己迷失在那些事情中,唯有強迫自己睡覺。
這一覺,他睡的極不安穩,各種雜亂無章的夢充斥而來,塞滿了他的整個腦子,讓他一直處在半夢半醒之間,這種感覺,也只有切身經歷過的人才能知道是多少的難受和無奈。
當他醒來時,查不多到了第二天早上的五點,楚鷹下車,抓了一把雪在手中搓碎了變成水,洗了把臉,冰涼的雪水喚醒了他有些麻木的大腦皮層,萎靡的精神也不由振奮。
沒有停留,上車後徑直離開這裡,趕往青陽市。
一路無話,略去不提。
只不過路上楚鷹接到了李東打來的電話,告訴楚鷹說王昌遠和李愛國都想見他一面,並且問他這兩個人先去見誰,或者說誰都不見。
楚鷹心想與王昌遠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