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雙重性格,一會兒嚇得要死,一會兒卻是凜然不懼。
“那咱們就接著爽!”楚鷹冷然一笑,著火的砍刀再次貼在此人胸口的同一位置。
慘叫聲更為淒厲,讓人聞之惻然,觸目驚心。
“楚大鷹,有種你就殺了我,不然你就不是男人!”這人咬牙切齒的嘶吼道,額頭上的冷汗墜下,模糊了他的雙眼,可是他的瞳孔卻瞪的奇大無比,好像要吃人一般。
他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楚鷹,“扒掉他的褲子!”
阿彪表情一怔,試探著問道:“老大這不好吧?”
雖然居民走了,可消防兵還在,萬一楚鷹真的把這人給廢了,說不得要吃官司,賊不與兵鬥,混混兒最怕的就是這個。
“我的話你沒聽見嗎?”楚鷹冷眼望著阿彪。
阿彪咬了咬牙,朝那兩個小弟道:“按老大說的做!”
“你,你要幹什麼?”感覺到自己的褲子被脫掉,一陣熱風吹來,卻讓他有種“風吹**好清涼”的詭異感覺,更是生出一股尿意,卻讓他硬生生的憋回去了。
“讓你做不成男人!”楚鷹嘿嘿冷笑,眼瞳一冷,手腕一動,砍刀緩緩朝這人的襠部移動。
怕了!這次他真的怕了!
前所未有的恐懼感淹沒了他。
男人可以死,但若是人沒有死,男人的能力卻死了,這比真的死更要難受。
“別!別!我說!我說!”這人雙腿一抖,再也憋持不住,一道淡黃色的液體從他小小的水龍頭中流了出來,順著大腿流到熾熱的地面上,發出“嘶嘶”的聲音,腥臊味上升,讓離的最近的楚鷹一陣噁心。
“別人頂風尿三丈,你他孃的順風尿一鞋,就這小玩意兒,還留著幹嘛?”阿彪極其鄙夷的說道。
這人的臉色陣青陣白陣紅,侮辱感讓他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了。
“說,誰派你來的?”楚鷹輕聲問道。
“於,於乾坤!”這人眼珠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