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何一個女人。
就算退一萬步講,在沒有將她們一個個吃到嘴裡之前,他也沒有心思去打別的女人的主意。
“你可要記好了,假如我回來之後見到家裡再多了哪怕一個女人,我就開著坦克推平大青山!”溫靜惡狠狠的說道。
楚鷹很配合的縮了縮脖子,嘴角也抽搐了幾下,“靜靜啊,女孩子要溫柔,恬靜,就好像你的名字一樣,可不是使用暴力,這多破壞你的形象啊。”
溫靜道:“知道我爺爺為什麼給我起這樣一個名字麼?”
楚鷹搖頭表示不知,心想你爺爺可是個牛逼人物,他老人家做事,誰能猜得到。
“因為我小時候就不老實,所以就給我起了這個名字來約束我,不過他很明顯的失敗了,所以對付你這種人,非暴力不合作!”溫靜白了他一眼了。
低眉見楚鷹胳膊上鮮血橫流,她這個始作俑者也不禁嚇了一跳,自己居然會用那麼大力,“還疼嗎?”溫靜拿出紙巾把血擦掉,輕聲問道。
“本來很疼,可是被你一摸就不疼了,難道你這是神手嗎?快拿來讓我研究研究!”楚鷹說著,就去抓溫靜的小手,卻被這妮子躲掉了。
“你下車吧,我要回去了,不然我媽又要嘮叨了。”溫靜神色一黯,從楚鷹身上翻身下來,說道。
楚鷹心中有著不捨,“你什麼時候走?”
溫靜道:“明天吧!”
“什麼,怎麼走的這麼急?晚點走不行嗎?”楚鷹愕然問道,這也太著急了點吧。
溫靜斷然搖頭道:“每和你多待一秒鐘,我的心就不堅定一分,所以我想快點走,不然我真的走不掉了!”
楚鷹很想問不走不行嗎,卻又不敢問,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這麼問了,溫靜會更加難以抉擇,而他不想溫靜因為他留下來之後,卻留下永遠的遺憾。
愛一個人,並非時時刻刻都要廝守在一起,有的時候,距離也能產生美。
“我把你送回家吧!”楚鷹壓下心中的離愁別緒,緩緩說道。
“別怪我,好嗎?”溫靜輕聲問道。
楚鷹露出笑容,故作輕鬆道:“你去追求你的夢想,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怪你呢?”
“你真的不怪我?”溫靜問道。
“我怪你幹嘛?”楚鷹反問道。
“你真好!”溫靜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推了他一把道:“現在你可以下車了,我不想讓你看到我軟弱的一面,明天你也不要去送我,讓我安安靜靜的走,等我回來,就去大青山找你。”
“你自己千萬要小心,外面混不下去了就回來,我楚鷹心中的一扇門,永遠為溫靜敞開著!”楚鷹說完,推門下車。
車子絕塵而去,望著逐漸消失在視線內的車尾燈,楚鷹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怔了半晌,最後長長的嘆了口氣。
在他心裡,溫靜的分量不比凌萱她們任何一個輕,而從某種角度來講,溫靜的地位還要高出一些,這個倔強而又有點小刁蠻的漂亮警花,她的一顰一笑都深深的印在楚鷹的腦海裡。
在路燈的光線下,楚鷹抬起手臂,看著那個紅紅的牙印,低頭在上面吻了一下,自言自語道:“傻丫頭,我怎麼可能忘記你,縱然把我殺了,剁成肉泥,我還沒有死亡的細胞也會永遠的記著你!”
在車子完全消失在視線之內後,楚鷹緩緩轉身,往回路走去。
他沒有打車,也沒有喊人過來接他,就這麼一路走下去,心中充滿了他和溫靜間的回憶,想到兩人的第一次見面,在警局內的旖旎,在她得知自己和凌思怡好事成雙後的憤怒,以及後來矛盾化解後的香豔一吻,最後便是溫靜臨走時梨花帶雨的悽美面孔。
這一切的一切,楚鷹都記在心裡,縱然他想忘卻,也永遠忘不掉,這一切都好像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
短短的一段路,楚鷹走了將近一個小時,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到樓上的。
老孟和鄭康軍依舊沒有回來,段翔倒是打來電話,卻被他直接結束通話了,現在他誰都不想見,什麼事都不想管,只想一個人靜靜的,想著他的靜靜。
到了十二樓,房門從裡面緊鎖著,裡面傳來眾女輕輕的呼吸聲,很顯然是睡著了。
楚鷹沒有敲門打擾她們的清夢,也沒有去想一張床還躺了個昏迷的蘇月嬋,她們是怎麼睡的,他獨自一人站在天台上,望著萬家的燈火,卻知道這裡面沒有一處是他的家。
因為溫靜離開的愁緒,讓楚鷹完全沒了往昔的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