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身子倒飛出去,連續撞翻了三個人,才轟然落地。
剛才喧鬧的場面,頓時鴉雀無聲,全都被楚鷹這一抓一拋一腳震驚了,剩下的兩個小年輕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額頭上的冷汗,下意識的向後退去。
楚鷹擁著一直沒有開口的蘇月嬋向前走去,每向前走一步,兩個小年輕就向後退一步,直到倒地的花毛面前,才停下來。
“讓我看看,腦殘治好了沒。”楚鷹腳尖輕輕一勾,趴在地上的花毛,身子翻轉過來,一臉驚懼的仰視著楚鷹,“大哥,你只是妙手回春,我病好了,全好了!”
楚鷹最看不慣這種狗眼看人低,又欺軟怕硬的傢伙,這次他之所以出手,教訓這種人倒在其次,最主要的是讓蘇月嬋見識一下他的實力。
只有這樣,才能讓蘇月嬋對他有信心,事事都要聽他的安排,這樣三個月的保鏢工作才能順利完成。
楚鷹做事,只求結果,不講手段,要讓蘇月嬋配合,只有這樣。
這一刻的他,又回到了當年的傭兵生涯。
正在這時,人群外圍騷動了起來,楚鷹抬眼望去,從自動分開的人群中,又走出來兩個人,其中一個開口便吼道:“住手!”
楚鷹冷笑一聲,飛起一腳,踢在花毛的肩頭上,“咔嚓”一聲發出骨頭斷裂的聲音,花毛慘叫了幾聲,疼得昏迷了過去。
“我可沒動手,只是動了動腳!”楚鷹望著一臉陰沉的那兩個剛到場的傢伙,淡淡說道。
“敢打森哥的人,小子,你夠種!”之前開口的那個傢伙再次冷聲說道。
“還有個美妞兒,而且還是個混血的,弄回去森哥肯定喜歡!”另一個傢伙陰惻惻的道。
“打了就打了,你能怎樣?”楚鷹輕描淡寫的道,這個“森哥”有些耳熟,不過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是誰。
不過無論是誰,對他來說都無關緊要。
觀眾這時用幸災樂禍的表情望著楚鷹,顯然大多數人都知道森哥是誰。
“給他廢什麼話,上!”那傢伙朝著與花毛一起的兩個小年輕使了個眼色。
他們還哪裡敢動手,一時間站在場中,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剛剛到場的兩個傢伙見手下不聽使喚,頓覺很丟面子,兩人對視一眼,不懷好意的朝楚鷹走去,他們已經打算自己動手了。
“這個森哥看來很有實力的,我們要不要走?”蘇月嬋在楚鷹耳邊呵氣如蘭的道,她只是想讓楚鷹教訓一下那三個調戲她的小混混,沒想到事情越鬧越大。
“病還沒給人治好呢,為什麼要走?”楚鷹輕笑道,站在原地表情輕鬆,等著對手的靠近。
蘇月嬋美眸閃亮了起來,第一次用心打量擁著她的這個男人,冷峻的側臉,始終沒有消失的淡淡微笑,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與f國那些lang漫主義的傢伙比起來,面前這個有些霸道,不講道理的男人顯然更有吸引力,眼光極高的蘇月嬋第一次生出迷醉的感覺。
從小生活在單親家庭,雖然父親不時的去看她,沒有讓她缺少父愛,但她從未感到過安全,如今卻從這個男人身上感受到了。
正在蘇月嬋胡思亂想之際,迎面傳來兩道大喝。
第一百九十九章:引狼入室
這兩人明顯比花毛三個傢伙強多了,但在楚鷹眼中,也不過是稍大一點的蒼蠅而已,三下五除二的將對方幹翻在地。
觀眾直到這時,才知道倒吸一口涼氣,看來這幫人今天踢到鋼板上了,這傢伙絲毫不怕森哥的名號。
不過眾人還有個疑問,這傢伙是真不怕呢,還是根本就不知道森哥這號人呢?
這裡是大學城,觀眾自然以學生居多,而看楚鷹的穿著,顯然不是學生,所以眾人更趨向於相信第二種猜測,那就是楚鷹不知道森哥為何方神聖。
楚鷹以居高臨下的姿態望著倒地不起的兩人,戲謔道:“還有救兵嗎?”
兩人目光怨毒,臉色陰沉,倒也有點硬氣,冷笑道:“不怕死的就在這裡等著好了,會有人讓你後悔得罪了森哥!”
對於這種威脅,楚鷹聽的多了,自然不會放在心上,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拉著蘇月嬋朝人群外圍走去,所過之處人群自動分開,現在還有誰敢招惹他。
正在這時,外圍響起了警笛聲,本以為事情結束,打算一鬨而散的觀眾見警察都來了,有駐足觀看。
楚鷹雖然厲害,可他擁著一個任何男人都想搞定的美女,這一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