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地方見。你不來我就一直等下去。—by志龍”
就算知道這樣的自己又傻又天真,但還是沒有辦法控制。
一早上的訓練並沒有變化,更加拼命的權少年所展示出來的實力足夠讓其他人為之折服。
中午的時候,難得有了點人情味的楊菊花看在他生日的份上,還是批准了少年的假條。
首爾的夏日從來不會因為等待就變得溫和。火辣辣的陽光炙烤著地面,讓整條街的空氣變得厚實而沉重。這個時候,街上的行人都因為懼怕這酷暑窩藏在有著電氣供冷的房間中,不敢輕易出來。
像是燒烤架上的鐵桿,少年倚靠的電線杆也是這個夏天的溫度。但在持續兩個鐘頭的時間裡,他像是沒有直覺一般一動不動地筆直挺立。
如果是拒絕的話,真兒,請再徹底一點,讓我不要再抱有任何希望。
似乎全身都僵硬了,權志龍乾澀的眼睛和因為暴曬疼痛的肌膚在叫囂著身體的不滿。但千瘡百孔的心卻自顧沉浸在悲傷中難以自拔。他慢慢地在這烈陽下蹲下去,蜷縮著身體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孩,充滿了無助。
痠痛的腳底承受著整個身體的重量,晃動過後帶動著身體的每一部分細胞都開始著顫抖。
灼熱的空氣中傳來了小獸一般沉悶的抽噎聲。聲音壓抑,絕望。
一定是沒有看到才對。如果有看到的話,真兒她一定不會違約的。
在熾熱的空間裡,身體傳來的溫度卻是由內而外的冰涼。
少年並沒有發現,街的那邊,隱約出現的嬌小身影,直到頭頂的陽光被另一個身影遮擋住。
“權包紙。”頭頂傳來熟悉的軟糯聲音。
他蹲下的身體顫了顫,最終沒有回應。
“權包紙你在這裡哭鼻子麼?”少女的聲音再次響起,語言直白,卻聽得出除了疑問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我沒在哭。”少年悶悶的聲音從蜷縮著的身體中傳來。
某寶也蹲了下去,嘗試著把手按在對方腦袋上以做安慰。卻沒想到被甩手拍開。
“都說了我沒有哭,你別管我。”少年惡狠狠地抬起頭瞪她。但通紅的鼻尖和腫脹的雙眼只讓人覺得搞笑,沒有半點說服力。
“你怎麼會來這裡。”權少年看到對方歪了歪頭,眼神像是審視一般。便站起來,立刻轉過身子背對她,自以為兇惡地問道。
少女也起身回道,“禮物。”
“什麼?”以為聽錯了的某龍側臉看她,眼中有些詫異。這時才發現她的左手上有一個精緻的小盒子。
“生日禮物。”寶少女重複了一遍。
權少年的心情有些複雜,看向她的眼中也帶著莫名的閃爍。
“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達美歐尼有提過。給,禮物。”少女抬起手,白皙柔軟的手臂在陽光下閃爍著乾淨的光澤。小盒子就這樣遞到了少年的眼前。
“切,我才不稀罕。黃鼠狼給雞拜年。”最後一句他小聲地說道。但不一會兒,他就詫異地發現自己的右手被攤開,小盒子也被安穩地放置在了自己手中。
他輕咳了一聲,表情有些尷尬。
“既然是你非要給我的東西,那我就勉為其難收下算了。不過別以為我會感激你。”他怪聲怪氣地回道。
不明白少年彆扭心思的寶少女自然不會想太多,看到權包紙童鞋收下了自己的禮物,她衝著他開心地笑了。即便是盛夏的陽光也無法遮掩住其光芒。
切,什麼呀,笑得跟傻子一樣。權少年不自在地轉頭不去看她。嘴角卻多出了一抹笑意。
“撒,反正都這樣了,喂,秦妍寶,你有沒有什麼想要玩的,趁著我今天有空,你說好了。”權志龍說道。
“想玩的?”寶少女聞言習慣性地去摸腦袋,努力思考著。
某龍看著她只能嘆了口氣。
“算了,指望你自己想出來,我真是又想太多了。走吧,oppa帶你去玩。反正就這麼一次。不過,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這種事情的?”正要拉著少女離開這裡的權騷年突然回頭想起了這個致命性的問題。
“欸?這個啊。”
兩個小時前,準備好自己認為最合適的禮物的少女穿戴好就出門前往了權少年的宿舍。
結果到了以後,其他幾隻卻告知她權騷年拋棄隊友獨自行動的事實。貝貝猶豫了一下拉住想要離開的她單獨交談。
“永裴oppa?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