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的握著手裡的電話,直到那端把電話結束通話,她才鬆了一口氣,額上有些汗,她擦了擦,又看了一眼手裡的卡,順手扔在了垃圾桶裡。
齊貝川用內線交待秘書報警,蔣文書看著他微皺的眉頭覺得好笑。“小舅舅丟了財,不如晚上去喝幾杯?”
“不去。”
“打幾竿?”
“算了。”
“那去賭幾把贏回來?”
“沒意思。”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晚上做什麼,玩女人啊。”
“女人?”齊貝川重複這兩個字一遍。“更沒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不知道還有沒有人看,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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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蛋糕的保質期為三天左右,部份水果的保質期為一個星期左右,酒類的保質期為幾個月,那一個女人對男人的何質期呢?
也許就只有一晚而已。
從那晚之後的半個月,舒言一次也沒有見過齊貝川。
桌上擺著一張白紙,A4大小,舒言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窗外,天已經在黑了,灰白的雲層層層卷疊像是即將收起的幕布,天氣預報說明天有雨,大雨。
又坐了一會兒,舒言收回視線,拿筆在紙上寫下三個字,齊貝川。
這半個月的時間,舒言已經把這個人的背影摸了個大概。
齊貝川是齊家這一代惟一的男丁,而整個齊家在榕城的地位,可以用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八字來形容。
齊家這一門在清朝的時候可算得上是書香世家,最鼎盛時曾官拜三品,還曾經娶過一個鑲黃旗的格格,後來清朝滅亡,齊家在亂世之中漸漸與黑道為伍,後來新中國成立,最初那幾十年世道並不太平,齊家仍靠著一些非法手段聚斂財富,不過在□時齊家受到打壓極為落魄,好在齊貝川的爺爺極為聰明,早將值錢的黃金古董深埋地下,所以那段時間齊家雖然過得極為憋屈,但卻沒有傷到根本。
後來國家改革,經濟之風颳遍全國,具有遠見卓識的齊貝川的爺爺決定不再滲獵黑道,整個家族開始做起了正當生意。
而齊老先生去世之後齊父接手當家,齊父的經商才能更在齊老先生之上,整個齊氏集團在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的時候迅速壯大擴張,到了齊貝川這一代,整個集團的業務已務已經包括了房地產,製藥,以及電子商務等幾大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