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能,而是選擇最好最合適的方式,你同意嗎?”
肖楠不知道什麼時候齊貝川走到了他身邊,他人很高,儘管神情溫和可眼神依舊帶著一種壓迫性,這種低人一等的感覺並不讓人感到舒服,可是他卻不得不承認,亭亭的成長,需要一大筆錢作為保證。
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無奈,妥協於現實,妥協於生活。他一個人可以過得辛苦,只是實在不願再讓亭亭跟著他受苦。
“好,我接受。”
“嗯,不過這只是其一,我還有第二個條件。”齊貝川看著他,不緊不慢的開口:“我要你帶著亭亭,離開這個城市,並且,永遠不和舒言聯絡。”
肖楠又一次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齊貝川平靜的看著他,說:“你和舒言是不可能的。”
“我和舒言可不可能不關你的事。”
齊貝川忽然就笑了。“看來你真的明白你和她是不可能的。”
肖楠仍然憤怒。“你以為你以這種手段就能得到舒言,我真難想象,你這些日子加諸了些什麼東西在舒言身上,難怪她不肯告訴我。”
齊貝川慢慢走回位置上,他看著牆上的油畫,留給肖楠一個高大的身影。“我和她之間的事,是我們之間的事,這點,用不著你管。你只需要知道……”他頓住,回頭輕蔑的看了肖楠一眼。“舒言連我們之間的事都不肯告訴你,可見她除了把你當成一個最普通不過的朋友之外,也沒有更多的了。”
“你……”
“你很清楚這一點,所以才知道你們兩個之間根本不可能。”
肖楠實在是厭惡齊貝川那篤定的表情。“你既然這麼有自信,那還要把我弄去其它地方幹嘛,可見齊貝川,舒言也並沒有多喜歡你。”
“是嗎?”他傲慢的抬起頭,姿態仍然囂張。“這是我的事,和你無關。”
多麼輕飄的一句話,肖楠張張嘴,卻發現無可辯駁。談話到這個地步已經接近了尾聲,肖楠視線停留在那份協議上,其實無需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