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靜的開口。“管家說已經收拾好了他的東西。”
齊貝川停下來,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神陰沉而肅殺。他撐起身體看著她,又伸手去撫她的眼睛,一撫,她的眼淚便掉了下來。
他慢慢開口。“舒言,本來我們是不至於如此的,可是剛才,是你自己選擇了這樣的結局。”
“你炒了他,把他趕走了?”
“是,我已經炒了他,就在幾分前。”
“為什麼?”
“這句話,應該問你自己。”
舒言猛的站起來。“只是一些無傷大雅的小事,我天天呆在別墅裡,我哪兒也沒有去,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齊貝川冷哼。“誰知道你的腦袋裡,在想些什麼東西。喬舒言,這段時間,我天天討好你像對待你的一個公主。可是你呢,你的腦袋裡在算計些什麼,有沒有給我留下一絲空間。我這就人,最討厭不確定的東西,一旦事情不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就得把那些危險的因素連根拔除。”
“我整個人都在你身邊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齊貝川平靜的看著她。“你有事瞞著我,這就是問題所在了。”
“你無恥。”
齊貝川勾了勾嘴角,並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舒言和他對視幾秒,收回視線就朝外走。齊貝川一把把她拉回來,他的力道有些重,舒言被甩在床上,齊貝川欺身壓著她,咬牙切齒的道:“有時候我真不知道,你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我什麼時候對一個女人,像對你一樣。”
舒言把頭別開,這句話從一個不願意給你自由和平等的男人身上說出來,真是諷刺。
她那樣的眼神彷彿一把刀一樣刺以他心上,她從來不屬於他,除了每天晚上肌膚相親的時候,可是結束之後呢,原本應該是情人親呢相偎的時刻,可她永遠是冷冰冰的模樣,這麼久的時間,她竟然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她腦袋裡永遠在打小算盤,和阿忠,鬼知道在算計些什麼。這樣的認知讓他憤怒,得到她的念頭就像是甩在油上的那一根火柴,齊貝川開始扯她的衣服,一邊脫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