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頓。“沈管家,找人把碧桐送回卉王府,咱們春風侯府伺候不起。”
“你、你憑什麼?”
“我是這侯府的主子,你說我憑什麼?”離朱目光流轉,掃過在場眾人,壓低了聲音。“你惹我生氣,我大不了一輩子不進你家主子的房。但你惹了我的人,我卻不依……”
“你!誰稀罕你進主子的房?不進就……”
“碧桐!住口!”一聲怒喝打斷了他,竟是平日裡喜怒不形於色的紅櫻。“給白公子和侯爺道歉!”
“我……紅櫻哥哥……”
“道歉!”紅櫻的語氣愈發嚴厲。
豆大的淚珠在眼眶裡滾來滾去,碧桐一扭頭,剛要衝出院子,卻被離朱單臂攔了回來,丟到沈秋實身邊。“沈管家,把他送走,等他自己想明白了以後再派人接回來……”
沈秋實押著張牙舞爪的碧桐告退,離朱沉默了片刻,遞了張藥方給紅櫻。“叫個小廝去抓藥,順便知會廚房,最近多準備些清淡潤肺的菜。你家主子以前在王府吃什麼,以後在侯府也吃什麼,要什麼補品都跟我說,別委屈了他。”
紅櫻捏著手中那張薄薄的紙,忽然雙膝跪地,磕了個頭。“碧桐不懂事,惹了主子生氣,主子要罰他也是應該的。只求主子……以後,不要疏遠了公子。”
離朱注意到他稱呼上的變化,先是愣了愣,隨即含笑轉身,卻聽身後響起一聲夢囈般的呼喚:“離朱……”
那呼喚彷彿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了她的心臟,她氣息一滯,幾乎忘記了呼吸。
“那個……”離朱不敢轉身,聲音低啞得如同乾燥的沙漠。“小屁孩兒的胡言亂語,荼靡,你不用放在心上。”
她倉惶遁逃,留下樹蔭裡那個一襲紅衣的男子,絕美的容顏彷彿淡妝濃抹的水墨畫,勾勒出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萬千風華,而那雙瀲灩的眼眸裡,卻清晰地漾著她破碎的背影。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
俺保證這是最後一場虐小羅了~
以後不虐他鳥~
別砸俺~~
…
掩面私奔~~
憶川
“那個……”離朱不敢轉身,聲音低啞得如同乾燥的沙漠。“小屁孩兒的胡言亂語,不用放在心上。”
她倉皇遁逃,留下樹蔭裡那個一襲紅衣的男子,絕美的容顏彷彿淡妝濃抹的水墨畫,勾勒出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萬千風華,而那雙瀲灩的眼眸裡,卻清晰地漾著她破碎的背影。
月出皎皎,將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