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做了四個定時炸藥包,準備突擊時用。
整個白天,特訓兵們跟沒事人一樣,都在宿舍或體能訓練場待著。服務排和醫療隊眾多戰友,都替他們捏著一把汗,但他們都跟沒事人一樣。只有張銘教官、曾隊長及多數教練,心裡有數,這些特訓兵們已經把準備工作,都他媽做到家了。
過去,也有特訓隊在面對“過三關”訓練時,選擇硬打,結果可想而知,兩敗俱傷,最終只能是慘勝,一個小隊能回來三兩人就不錯了,多數人被淘汰。
這批特訓兵,顯然是智力型、能力型兼備,把功夫完全花在了最能發揮他們長處的方面。這顯然與“幽靈”訓練營的訓練宗旨,完全吻合。而且,他們還不算太過份,過去,也有玩得比他們更過分的。尚大鵬和餘斌他們在訓練隊時,完成前兩關後,直接搶了海事救撈局的直升機飛了回來。不管是否違犯紀律,回來了,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考核合格。
當然,如果你違犯了軍紀,考核是合格了,但違紀就要受到處罰。
晚上二十點整,隊員們攜帶好裝備,包括四個油漆桶,在cāo場列隊,全訓練營的戰友們都來壯行。
張銘發出“出發”的口令後,虞松遠帶著小隊迅速衝出營區大門,鑽進營區的黑暗之中。很快,營區外槍聲乒乒乓乓地打成一片,訓練彈打出的曳光,此起彼伏,在營區外構成一道火網,讓醫療隊和服務排的戰友們揪心。
很快,槍聲稀疏下來,但是,過了約十幾分鍾,一陣激烈的機槍聲和一聲激烈的爆炸聲先後響起,又引得軍分割槽偵察連一陣密集的回擊。此後,每隔約四五十分鐘,都會響起一陣激烈的機槍聲和爆炸聲,立即引來一陣更激烈的還擊。只到夜裡十二點,才漸漸停息。
虞松遠等人與偵察連對shè一陣,似乎要強行突破,又突然從戰場上悄悄脫身,向反方向潛行而去。來到訓練營後山,立即將掩蓋汽車的樹枝挪開,全小隊登上大客車,全速向港口開去。到了市區,則沿著二路車線全速前行。
二路車站上,不停地有乘客招手,但車輛絲毫不加理會,全速向前開去,引來一陣罵聲。林濤從後視鏡中看著人們憤怒的身影,默默地說:“對不起了,乘客們,我們有任務啊。”
車到武漢路時,遠遠就看見路燈下,有一個紅sè的身影在不停地招手。林濤將車慢慢停下,不情願地開啟車門。心中卻暗罵道,“好奇心強的姑nǎinǎi,你倒是挺準時!”
第二十八章 出其不意
“時間這麼緊,幹嗎要停車?”劉衛民等幾名戰友不滿地問。
“你們的姑nǎinǎi來了,敢不停麼!”魯醜兒嘀咕了一句。
陳瑾興致勃勃地爬上車,見到車上九名戰士全付武裝,不禁驚歎道,“哇,還真有任務,真帥,真酷哩!”
林濤一腳油門,車子箭一樣的竄出,陳瑾一屁股坐在林柱民的腿上。她狼狽不堪,連滾帶爬,好不容易挪到林柱民的身邊坐好,便對林濤怒吼開了,“你有沒有點風度,懂不懂點憐香惜玉,還想不想要士兵證了……”
林濤只有討饒的份,“姑nǎinǎi,你威武。我們可是實戰演習,時間已經不夠了,你能不能快別鬧了?”
接下來,陳瑾便對林柱民手裡的槍、身上的服裝和裝備讚不絕口。“跟姐說說,晚上都有什麼任務,一定超刺激!”
“這是軍事機密,你想知道得問我們老大,他讓說我就告訴你。”林柱民故意賣著關子。
“誰是老大?哪一位是老大,站出來,可以說嗎?”陳瑾高聲問道。見沒有人回答,便揪住林柱民耳朵說,“你敢騙我,不說我就給你們搗亂!”
“哎哎哎,輕點輕點。老大,能不能說?”
“說,她再敢搗亂,一會直接扔海里去算了。”虞松遠頭也沒回說道。
“這是實兵、實戰、實彈演習,我們要去解救一條被匪徒劫持的一條客輪。你既然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任務,在任務完成期間,你不能離開我們的視線。否則,直接扔到海里去餵魚。”
“你嚇唬我,切,我才不怕。不過,我不會離開你們的視線,我要全程觀摩。是真的劫持嗎?”
“說了是演習。你是售票員,你好奇心怎麼這麼強?”
“我是臨時的,我姐在家生孩子,公交公司人手不夠,我抽空幫他們幾天忙。”
“你是幹什麼的?”
“你查戶口啊?我是學生,在濱海大學讀大一,師範專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