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自我感覺良好,“於姐,我唱得怎麼樣?”
於月月象吞了一隻蒼蠅,但又不好說出實話,便問李文,“李主任,你覺得怎麼樣?”
李文實話實說,“小夏唱歌確實不太行,可不是有你這個好老師嘛,你可是省歌舞團的臺柱子、編導,輔導這麼一個小節目,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於月月說,“這樣吧,我唱一遍,我們再說這個話題。”於是,於月月放開歌喉,聲情並茂地開始演唱:
“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雪花那個飄飄,年來到……”
於月月唱完,李文和夏可都不自覺地拍掌。李文已經明白了,夏可根本就不適合唱歌,跟於月月這個專業級別的一比,簡直就象個教授與還在吃nǎi的小娃娃之間的差別。
“嬸子,你先答應教著,我回頭找周書記,把這一條去掉。”
李文回到大隊,經過據理力爭,周建國只好同意取消最後一條。他知道,以夏可的唱功和身段,想進前三名根本是門都沒有,確實有點為難人。
夏可白天晚上都耗在於月月家輔導一個星期,進步確實很大,她自己也挺有信心。李文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