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用與工作服配套的帽子把腦袋捂得嚴嚴實實的,今天,帽子也洗了,露出活潑俏皮、左右甩動的馬尾辮。
大將討好地跑到她的身邊,她被嚇得“嗷”地大叫了起來,聲音淒厲,臉sè煞白,雙手捂在胸前,臉盆脫手扔到水泥地上,發出“咣”地一聲巨響,裡面的衣服撒了一地。
大將顯然感覺到自己嚇著女孩了,很抱歉地坐在原地,一會看看虞松遠,一會又歪著腦袋友好、調皮地看著女孩。那意思是說:“我真不是故意的。”
虞松遠見林雪被嚇得不輕,立即衝過去,雙手在身上擦掉水,撫摸著她的頭,安慰說:“不怕不怕,沒事沒事了,這條狗絕對不咬自己人的。”
林雪心有餘悸地說:“它怎麼一點準備都沒有,就突然就衝過來了,嚇死我了。”
虞松遠說:“愁死我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你心裡的結今天必須得解開了,不能再拖了。”
她帶著哭腔說:“我努力了,可我真的怕它。你能不能別逼我,我慢慢適應它還不行嗎?”
虞松遠拍拍她的肩頭,然後走到大將跟前蹲下,用手撫摸著大將的腦袋,對她說:
“你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