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傢伙。
只見這兩人都從腰上撥出手槍,低聲對手下道:
“弟兄們注意,這兩個男的很能打,我們兩支人馬合在一處,再厲害也能弄死他。一會下手要狠,除那個小**,其餘一個不留活口。小**必須要活的,那批貨的下落,只有她知道。到時賞給弟兄們過過癮,這可是價值500萬的高檔貨。今天事成後,我們一起撤到番禺去,等風頭過了再回來。”
“聽清了四爺,您真囉嗦,都說了幾遍了。您放心,保證每一塊磚頭都過刀!一會等這丫頭到手了,老子要打頭一炮。”其中一個打手,興奮地低聲道。
虞松遠聽得真切,這不是討債的,這是義群幫流氓和本土流氓合一處了。打手們提著傢伙,開始向套間前面運動。忽然,前面的傢伙被虞松遠設計的繩子絆倒,繩子上掛著的罐頭鐵盒,發出清脆的叮叮噹噹聲。
眾匪徒嚇得一下子全部趴在地上,兩個持槍的黑衣人也蹲在地上。
這一幕讓虞松遠啞然失笑,與房頂上的兩人比起來,這幫貨也就是一批流氓打手。黃吉都弄的什麼玩藝兒,這和讓他們來送死有什麼區別?
他已經觀察清楚,持槍的歹徒只有兩人。於是,他抓住他們一愣神的時機,從房頂無聲躍下,人還在半空之中,即兩腳分別向兩個持槍歹徒的頭部踢去。這兩腳用的是全力,兩人剛聽到風聲想抬頭,嘎嚓嘎嚓兩聲,頸椎都被瞬間折斷了,連哼一聲都沒來得及發出,就一頭仆倒在地。
但接下來的變故出乎所有人的預料,也讓虞松遠大吃了一驚。
其中一個持槍歹徒可能過於緊張,子彈已經上膛,在被踢中摔倒的同時,竟然莫名其妙地開了一槍。“呯”地一聲,槍聲響了,前邊的一個歹徒馬上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原來,子彈不偏不倚,正打在他的肥腚zhong ;yāng。歹徒嚎叫著,在地下抽搐著滾開了。虞松遠估計,這尼瑪一槍,肯定鑽進了肚子裡。
清脆的槍聲,迴盪在小鎮上空。在寂靜的夜sè中,槍聲猶如驚雷,讓所有人心驚。
虞松遠迅速將兩支手槍撿起,插到腰上。歹徒們全都嚇得趴在地上,後面發生的一切,他們全都看得真真切切。也只是一瞬間,他們全都反應過來,除受傷的歹徒外,其餘人都舉著傢伙:“嗷嗷”叫著反撲過來。
虞松遠手上戴著指節套,幾下便將衝在前面的兩個歹徒鼻樑砸碎。歹徒扔掉傢伙,倒在地上哀嚎不已。其餘歹徒有點發愣,心裡膽怯,畏葸不前。
他拍拍手上的灰塵,指著歹徒們小聲說:“你們一個也跑不了,是一個一個上,還是全體都上!”眾人互相看看,面面相覷……
林濤在眾歹徒全部進入院子並關上院門後,立即跳下房頂,向東頭的麵包車運動過去。近前一看,車門開啟著,車上竟然連一個接應的都沒留。他正在納悶,忽然車子對面:“噗”地一聲,火柴點亮了。原來留守的小子撒完尿後,正在點菸。
林濤沒給他享受的機會,甩手一刀,潛水刀直接插進他的後脖梗裡。
他檢查了一下,這小子腰裡彆著一支鋸短了槍管的獵槍。搜尋了一下車上,竟然有一支半自動步槍和一個小皮包。他有點納悶,進攻隊伍為什麼不帶槍?
或許,這些狗ri的覺得人多勢重,大刀、鐵棍已經足夠了。或許是怕槍聲暴露行蹤,指望用大刀、鐵棍悄悄解決戰鬥。
真他媽不知死活,他恨恨地輕聲罵了一聲。背上皮包,將半自動步槍提在手裡,迅速貼著牆壁向街道另一頭的車子,無聲地運動過去。
離車子六七米遠時,突然“轟”的一聲,一支霰彈槍迎著面門就開火了。林濤在槍響的前一秒,完全是憑感覺一個後倒並就地一滾,躲過了這致命一擊。在滾動的同時,手裡的自動步槍也響了。
這是長達兩年訓練,練出的對危險超乎常人的感知能力。這更是一種高難度的shè擊動作,是在完全運動狀態中,沒有瞄準,完全憑感覺擊發的。
一個翻身躍起,便迅速向車子跑去。上車一看,持霰彈槍的小子,子彈從額頭進去,從後腦爆開。由於距離太近,後腦殼已經被整個掀飛了。車內也有一個破皮包,他背起包,提著霰彈槍和步槍,快速向“無閒居”大院子奔去。
甕中捉鱉,一堆土流氓,虞松遠本來玩心頓起,還想好好再玩玩他們。忽然,外面一聲槍響,讓他心裡陡然緊張起來。
外面是街道兩頭各有一輛車,他不知林濤怎麼樣了,林濤如果處理不好會受到夾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