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佔地三點五畝,這是丁茂盛說的。至於墓地的實際佔地面積,我回憶一下……大概,大概一百平方米,一百平方米不到吧。”
許從良思忖著說:“修個一百平方米的墓,用了八噸水泥,這是有點多,造房子還差不多嘛。”
徐浩東說:“我也就是對此印象比較深刻,所以現在才想得起來。老許,僅供參考,僅供參考啊。”
許從良望著徐浩東,苦笑著說:“刨人祖墳,大逆不道。有收穫還好說,如果撲了個空,那就不好收場了。”
徐浩東說:“所以一,僅供參考。二,不能暴露我,我已經夠麻煩的了。三,如要行動,除了保密,最好晚上進行。”
許從良嗯了一聲,“我保證不暴露你。”
徐浩東進一步強調,“為防夜長夢多,建議今晚就採取行動。”
許從良想了想,終於下了決心,拿出手機開始撥號。
原來,戴昌明正在海州市,他聽了許從良的“建議”,經過思考,同意馬上採取“行動”並親自指揮。
許從良留下不走了,“浩東,我就在你這裡等那邊的訊息。”
徐浩東不幹了,“賴我這裡?從海州市到北興縣鄉下,起碼要三個小時啊。”
許從良瞪了徐浩東一眼,“喝你幾罐啤酒,陪我下幾盤棋,換我那邊的訊息,你不虧。再說了,明天是週末,熬夜也誤不了事嘛。”
徐浩東大喜,“啤酒沒有,紅酒有。至於棋麼,象棋圍棋任你選擇,保證殺得你屁滾尿流、丟盔卸甲、落荒而逃、顏面掃地……”
下半夜三點一刻。
圍棋下了十多盤,許從良果然輸得片甲不留。但酒也喝了不少,三瓶紅酒,徐浩東頂多喝了半瓶,其餘的全進入了許從良的肚子。
許從良與傳說中的那樣,海量之人,硬是不醉,還嚷嚷著再喝。
徐浩東笑得不行,“呵呵,老許啊,這紅酒是進口的。雖然是人家送給我岳父的,但也是錢啊,三瓶一千多元,你已經大大的違紀了。”
這時,許從良的手機響了。
“浩東,昌明書記打來的,咱們一起聽聽,值不值你的三瓶進口紅酒。”
摁下擴音,立即傳來了戴昌明的聲音,“從良,我是戴昌明。”
“昌明書記,請直接說結果。”
“大獲全勝,大獲全勝,黃金四百一十七斤六兩。從良,咱們勝了。”
“昌明書記,辛苦了。”
“從良,謝謝你的神奇發現。你也辛苦了,睡個好覺吧。”
結束通話,許從良和徐浩東擊掌相慶。
“浩東,功勞應該歸你。”
“千萬別。老許,如果你想讓我被人少罵一點的話,請你行行好,讓我做個無名英雄吧。”
“哈哈,你是怕老百姓罵你,不但把朋友送進閻王殿,而且還挖了人家的祖墳吧?”
“對,我怕,我怕得要命。”
“好吧,這個忙我幫,這個罵名我頂。”
“謝了,老許,這個人情我先記著。”“
不用記著,你再拿一瓶紅酒來喝,這個人情就算還了。”
“行,如果你能給我平反昭雪,我就讓你喝個夠。”
許從良又瞪了徐浩東一眼,“什麼平反昭雪?你這回除幫了我們,同時也救了你自己。所以,你就別想美事了,還是想著熄滅網上的戰火吧。”
“你說,如何熄滅網戰火?”
許從良狡黠的笑了笑,“你少來,我還沒醉,你不要給我挖坑。”
“老許,這次我得罪了省紀委和昌明書記及你,你們不會對我搞秋後算帳吧?”
許從良說:“我不是那種人,昌明書記也不是那種人。平生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叫門,只要你不幹壞事,沒有人能奈何得了你。”
徐浩東說:“明白了,你們能保證自己,但不能保證別人。總之,我還是自己捍衛自己,自求多福。”
“聰明,說句私話,人最可以依靠的正是人自己。”
“不說了,還是請你喝酒吧。”
“不喝了,開你的車,送我回八一賓館。”
把許從良送走,徐浩東睡意全無,坐在書房裡,透過窗戶望著東方的魚肚白,心潮難平。
週末的早上,網上多了一個驚人的訊息:據有關部門透露,昨天晚上,省紀委專案組在丁茂盛的祖墳裡,挖出了黃金四百一十餘斤……
有關部門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