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同志,請坐下說話。”徐浩東說得禮貌而又嚴肅,其中還透著一把手居高臨下的氣勢。
江帆不得不坐了下來。
徐浩東也走過來,在江帆對面的沙發上坐下,“我說老江,咱倆也算是老熟人了,你沒必要這樣嘛。再說了,老江你今年五十有七了吧,如果我記得沒錯的話,你的孫子都四歲了,你說你的臭脾氣怎麼反而見漲了呢。”
江帆只是哼了一聲,沒有張嘴說話。
“老江,首先你要明確一點,你我之間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衝突,沒有邁不過去的坎嘛,如果你小雞肚腸,那就是你自己的事,與我毫無關係。從年齡上論,咱們是兩代人,你是我的長輩,從體制裡論,咱們至少隔了兩代,咱們之間根本沒有任何利益衝突。”
江帆端杯喝茶,還是沒有開口。
“其次,你可能對我的政治出身抱有成見,這是事實,不能怪你,莊子達書記是我踏入政壇的引路人,我一輩子也擦不掉,方一山書記也對我非常信任,而正是他們及郭濤書記打壓了你,從這點上說,你是受了委屈的。但是,你要是把對他們的氣撒在我身上,這是不對的,我也不會接受。”
“我承認你說的是事實。”江帆終於開了口。
徐浩東繼續說:“第三,我知道你反感我,也知道你舉報過我,特別是我三年前自我保護的做法,讓你很是不屑。但有一點我要向你說明,我那樣做是劉政道劉老同意並支援的,他認為在那個時候那種情況下,那是無奈的卻也是最好的選擇。”
“這事劉老已經告訴我了。”江帆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