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園,過些日子可能會回族裡探望一些老朋友,所以你自己小心了。
師父 容莫人
什麼嘛!
她眯著眼瞪著白紙黑字良久,回頭忍不住又斜眼怒瞪了林雲白一眼。
這信未免來得太晚了吧!
林雲白則被瞪得十分無辜,因為他壓根兒不知道那信上寫些什麼。容莫人只是要他送信給她,可沒對他說些什麼。
“算了,冷大哥,我們可以走了吧?”她將那信優雅地扯得細碎,然後露出一張無邪的笑臉,十分友善地問著一直不發一語的冷寒月。
而棚邊,林雲白和宇文鬼兩個人已經在宇文鬼的怒吼聲中打了起來。
“喂!臭小子,那匹可是我的馬。”宇文鬼在激鬥中出口怒喊。
林芙兒閒閒地瞥了他一眼,手卻沒停地將韁繩解開,一邊喃喃地道:“笨蛋,以為我不知道這是冷月宮的東西嗎?”
“大笨鬼!我就好心地幫你騎回冷月宮還給人家好了。”她笑嘻嘻地大聲回喊。
“林雲白,你給我說清楚,那小子到底是你什麼人?你竟然對他唯命是從,連我這個好朋友也不放過。”
宇文鬼靠著樹幹大喘著氣,一臉憤怒又疲憊地瞪著另一棵樹下幾乎和他一般狼狽的林雲白。
林雲白懶懶地揮揮手,用心整著亂皺的衣衫,十分無辜地回道:“宇文,你別生氣,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好個不得已。”宇文鬼是以怪出名,可不是以笨出名。
話說這兩人自林芙兒和冷寒月走了之後,足足打了將近兩個時辰才罷休。林雲白確定宇文鬼追不上他們了,才很艱辛地說服宇文鬼停止這一場打鬥。
此時,天幕由淡菊轉為深紅,然後忽然間又變得暗青,寒鴉歸巢,黑幕也跟著拉下。
“你當真那麼怕那個臭小子?”
宇文鬼好不容易撐起身子,眉頭皺得死緊。
媽的!這林雲白下手可沒有半點留情。
而林雲白也正在心中暗罵著他,雖然全身就像快散了一般。
他嘆口氣,乾脆任自己躺在地上。“別嘲笑我,若是你嘗過她的苦頭,你就知道了。”
“哼,一個十幾歲的小孩能有多大能耐?我看是你膽子變小了才是。”
“就算是吧,反正現在我說什麼你也不會信的。不過,看在相交一場的份上,我還是給你一個良心的忠告,若你以後在路上不小心碰上她,最好還是躲遠一點比較好。”
“哦?他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