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集團四大塊業務,私人事務集團為天眼帶來地淨收益是最少的,自我感覺很不好意思,而“狂飆行動”和後來的海外抓逃,集團高層都知道那是羅轢一個人的功勞。
但是,當羅轢正式接手“東突”案子後卻深感後悔了。 他沒有想到,“東突”組織是如此的盤根錯節。 這些搞民族分裂的恐怖分子與“基地”組織成員相比,他們隱藏得更深。 因為他們只是針對中國搞恐怖活動。 並不像基地的軍事化組織一樣,隨時都可能有恐怖行動。 羅轢為了鎖定一個人是否帶有“血債”,要找出與這個人有聯絡地另外的東突分子,時間跨度非常大,所以“工作量”簡直就是空前絕後。 羅轢廢寢忘食地忙了7天,並在一張對開紙上畫滿了“東突”組織地“聯絡圖”,最終才搞定。
2008年9月21日。 羅轢帶上公司10名優秀調查員與林安之、江持、趙連城等人直飛烏魯木齊,稍事停留後再飛邊境城市喀什,在喀什換乘20輛軍用吉普直撲紅其拉甫山口。 在距邊境線5公里的荒漠上,先期抵達的某特種兵大隊和新疆公安、國安的大隊人馬近千人早就搭好了帳篷,等待著北京中央首長一行的到來。
在方圓幾百米的距離內,帳篷和先期到達的人馬圍成了一圈,中間留了約足球場大小地一塊空地,空地的中央專門鋪了一層墊子。 像跳高運動員落地時腳踩的那種,100輛軍用卡車停在距帳篷不遠的地方,等待著裝人。 這是羅轢的安排。 今晚,他要在這裡上演一場世界絕無僅有的“空中飛人”!
興都庫什山脈在地圖上是一條東西走向的普通山脈,但是隻有深入其境的人才知這座山脈地形、環境之複雜特別適合於小股武裝分子活動。 “東突”首腦之一地蓋米諾正乘著月光,在一個山洞前的小壩子上與他的手下們大口喝酒。 大塊吃肉。 雖然導彈沒有打進奧運會主會場,但他並不氣餒,他是一個胸有大志的人,甚至是一個滿懷妄想的人,他知道“東突”的事業不可能一蹴而就。 這位從青年時代就十分仇視自己祖國地恐怖分子此時正躺在一張小軟椅上,他的手下們要麼坐在小凳上,要麼坐在石頭上,共有15個人。 能否將這15人一次性地從空中抓回來呢?羅轢從來沒有試過這種需要持久力的空間控物活動,因為從那座山洞到羅轢立足之處的荒漠至少有500公里的距離,即使是按500公里的時速從空中把這些人運過來也需要1個小時。
“對不起了。 各位!你們沒有得罪我。 但你們背叛了祖國!”羅轢神念一起,首先把蓋米諾“抓”向空中。 在20米高的地方,羅轢已經編織好一個“能量筐”,他要把這15個人全部裝在筐裡運回來。
“蓋米諾——”雖然個個都是恐怖分子,但從未見過一個人憑空升到空中的事件,所以有人大叫起來。 蓋米諾身子剛向上升時,有些慌張,“這是怎麼啦?”但他不愧為這些恐怖分子的首領,從腰上掏出手槍,就漫無目的地四處亂射,直到升到20米地高空,咦,怎麼不升啦?此時,蓋米諾就好像練了某種神功一樣,浮在了虛空中,既不上升也不下降。 蓋米諾雖然繼續在空中開著槍,但他沒敢亂動,誰知道從這20米地高處落下會是個什麼結果?聽見槍聲,地面上的恐怖分子紛紛抓起身邊地衝鋒槍,噠噠噠向虛空中射擊起來,他們以為敵人就隱蔽在周圍。 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卻讓他們更感恐懼,他們均看見身邊的同伴不約而同地“飛昇”起來,向著20米的高空飛去,而且槍聲還在噠噠噠地響個不停。 “呵呵,原來也不累嘛!”羅轢見這夥恐怖分子被裝進了筐裡,便將那筐運動起來,速度越來越快,向著中國的方向飛去。
“媽呀,這是怎麼啦!蓋米諾,你快想想辦法嘛!”一個恐怖分子叫道。 “大家往外衝,看能否跑出去!”蓋米諾吼叫道,因為他感覺到他們距地面越來越高,如再不跳,就沒有機會了。 於是,15個恐怖分子同時動作,向外撲去。 可是,他們卻像撞在了一面牆壁上一樣,被硬生生地擋了回來。 “聽天由命吧!”蓋米諾此時見自己等人已經距地面至少有100米了,有再多的想法也是徒勞的。 “別開槍!節省子彈!一會兒落地時說不定有戰鬥!”有幾個恐怖分子還在驚恐地亂射,被蓋米諾及時喝止了。
在一個名叫烏爾貢的小鎮上,有一家人正在用晚餐,丈夫、妻子和一個三歲的非常可愛的孩子,表面上這絕對是一個幸福的家庭,事實上他們在烏爾貢開了一家小店,由於銷售的貨物都是從中國進口的,所以生意非常不錯。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