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圓!”夏敬生突然大吼。
善圓還不知大難臨頭,生氣地回頭回他—句:“幹麼?”
“你在我這裡也裝了針孔攝影機是不是?”
“呃——”完完了!被他發現了。
善圓隨著夏敬生日漸逼近的身子,節節敗退。
“你明明答應過我,絕不用針孔攝影機偷看我的,你忘了嗎?”河東獅生氣了,而且,還衝著善圓大吼大叫。
善圓急急忙忙的搖頭說:“沒、沒忘。”
“那你還這麼做!”夏敬生氣死了,他衝了上去。
善圓嚇得拔腿就跑,呃——她是怕夏敬生打她嗎?
不,她夏二哥可疼她的哩!從不打她、罵她;但他的懲罰很可怕,那就是她一把錯,她那天就得全部聽他的——他要她做什麼,她就得做什麼,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絕不能討價還價。
而這本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怕就怕,他要她做的事全是一些羞人的事啊!
是什麼事呢?
呃——那是屬於閨房的事,所以……不可說,不可以說喲~~
後記關小靜的防煞心得
自從臺灣染煞之浚,一向神經質的關小靜陷入無限的恐慌裡。當政府還沒推廣全民要量體溫時,關小靜早就在家裡推行,一天幫家人量兩次——足以見得關小靜比任何人都要來得怕死,所以那天五月三十日夜裡——
關小靜一量自己的體溫,喝,怎麼三十七度九!
關小靜嚇都嚇死了,但卻不敢聲張,深怕我那些薄情寡義的家人會出賣關小靜,立刻通報街生單位把關小靜隔離起來,但我家那個小弟實在大會看臉色了,見關小靜臉色一變,馬上說:“喝!你是不是體溫過高?”
啊勒,這種事他就這麼精明,真是的。“只高一點點啦。”因為關小篷有鼻子過敏的症狀,所以平常量就已經三十七度三或三十七度四,所以那天雖三十七度九,關小靜還算鎮定,直到偶爾跟小紅杏提給此事,小紅杏身在疫情最嚴重的臺北,所以馬上緊張兮兮地警告關小靜要小心,害得那天關小靜也緊張兮兮的。
小紅杏不斷地問關小靜:“那你有全身肌肉痠痛嗎?”
“咦,有耶,我最近腰痠背痛,不過我一直都有腰痠的症狀——寫稿子後遺症,而且我這幾夭一直坐在和室地板上看書,所以我的腰痠背痛應該是那樣引起,而不是sars吧。”關小靜自我解讀。
“那你有拉肚子?”
“沒有拉肚子,可是我的肚子怪怪的,一直有那種硬硬的痛。”
“什麼叫作硬硬的痛?”小紅杏是個健康寶寶,所以每次和她講我的病史最無力了。
“硬硬的痛就是——肚子有一種硬硬的感覺。”後來關小靜才知這原來那種硬硬的感覺就叫做“賑痛”,喝,原來關小靜也是十分沒知識、沒水準的。“我想我是便秘吧,應該跟sars沒有關係。”關小靜不斷的說服自己不是sars患者。
“可是你說你體溫過高,三十七度九,那已經算發燒了耶。”
“那、那我要怎麼辦?我要去看醫生嗎?”
“不行,你不能去看醫生,如果你去看,現在大家那麼緊張,你一去,一定會馬上被通報。”
“我想也是,那我該怎麼辦?”
“要不然你就大量喝熱茶,或是蒙著被子讓自己出汗,如果發汗了體溫還降不下來,那你就危險了。”
小紅杏那句“那你就危險”了,說得關小靜膽戰心驚,於是當下立刻準準備氣包,立刻進去蒸汽箱蒸氣。
為什麼跑去蒸氣呢?
因為聽說sars怕熱,所以關小靜將黃氣箱的溫度調到八十度,我殺、我殺、我殺殺殺病毒。
蒸完氣,洗完澡,一量體溫——要死了,三十八度一,我完了、我完了!關小靜開始胡思亂想,甚至開始審視自己的保單,看要是死了,家人可以領多少錢,但——等等,sars是法定傳染病,那得到sars死掉可以領保險金嗎?
關小靜立刻想到家人的權益問題——嗚嗚嗚~~我真是一個好女兒,都快死了,還想到家人的幸福。
還有,關小靜當然也有想到出版杜,那天雖生病了、雖然已經很晚了,但關小靜還是女裡寫稿,因為——“隔牆有眼”是套書。關小靜的《都是壞心惹的禍禍》是套書之一,如果來不及寫完就掛掉,那麼出版杜會很麻煩——關小靜果然有情有義啊;二,此書制已經寫到六個章節了,如果沒寫完就掛點,而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