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
銀兔兒露齒而笑,道:“原來是鐵打的身子,難怪不餓。敢問無極大叔,你吃的可是仙藥?”語畢,便腳底抹油,跟著家丁溜之大吉。
幸而她跑得快,不然依展無極一臉的怒容,非把她吊起來好好鞭打一番──這是展有容的推測,不過準不準就不知道了,畢竟他倆雖是叔姪,但他也不曾見過展無極的怒顏。如今銀兔兒能輕易牽動展無極的一喜一怒,這倒也挺有看頭的。
思及此,那展有容不覺一笑,道:“這是哪兒找來的小姑娘?跟你倒是挺投緣的。”
“投緣?”展無極差點嗆住。
“是啊!從沒看見你待哪家姑娘這樣好過,你若喜歡她,改明兒讓你爹上門去提親……”說到這兒,展有容不禁納悶,是哪家的千金竟敢跑到外頭來玩?“她姓什麼?”
“白,閨名銀兔兒。”一談起她,展無極就不知心底是喜是怒。
“白?”展有容默默思索半晌。京城方圓百里之內,稱得上富豪的白家共有三戶,但也不曾聽過這三戶人家的千金會如此刁蠻頑皮,卻又似芙蓉出水般嬌俏,難不成──“白姑娘是普通人家出身?”自己先搖頭了。“瞧她一身的衫裙料子,不似普通人家。”展無極淡淡一笑,道:“小叔可記得閔師父?”那閔師父便是當年的高人。“當然記得。一生之中能讓你小叔求人的,也只有他了。偏偏他只願教你武功,卻理都不理我。”展有容莫名地瞧著他,道:“你遇見他了?怎麼不請他來坐坐?”“不!他老人家離去之時,曾說今生與我緣分已盡,是再也看不到他了。”傷感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