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又各自生了三隻小羊,從那第一頭母羊開始,到第五代小羊,共有幾隻羊?”
沒一會兒功夫,銀兔兒又大叫:“加那母羊共是二百四十四隻。她咯咯發笑。過了半晌,花月痕才算出答案,只得擠出笑容,道:”姑娘贏了第一場比試。“
“定是迎弟在場,所以銀兔兒方能無所顧忌向花月痕挑戰算數。”展有容在無極耳邊低語道,免得他還真以為自己的妻子何時變成數字王了!
“我當然贏了第一場比試。我瞧,第二場就來彈琴,你說好不好?”
花月痕鬆了口氣,笑道:“當然好。”連忙要丫頭抱琴過來。論彈琴,京城又有誰能贏得過她呢?
“我先彈一首‘眼兒媚',好嗎?”語畢,便凝神專注撫琴。
那琴韻忽地輕巧、忽地高昂,像在跟情人訴說甜美的相聚,又像心底的醋罈子打翻,曲調輕快活潑,琴功深厚,又豈是銀兔兒十七歲的年紀能彈得出來?加上她的左拳無法開啟,就算能彈琴,也只能彈十分簡單的曲調。
哪知,銀兔兒還不伯死的笑嘻嘻道:“好聽!好聽!既然你彈個好玩的曲子,那我就讓你聽聽‘九張機'好了。”那琴聲從舫屋裡傳出,曲調哀怨動人,訢說那生離死別的情人,哀慟不能自已,像是連那山湖都黯然失色了似的,直至琴聲停止,好半晌的時間,竟無一人動彈。“哇”地一聲,花月痕身邊的那名丫頭率先大哭起來,原來是讓琴聲牽動自個兒的情網,所以大哭起來,回首其他丫頭臉蛋上還掛著二行情淚,全是讓琴聲給感動了。花月痕臉色又白又紅,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