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聶振邦所表現出來的,是一種公正無私的大度,是一種痛心疾首。
但是,私底下,在易軍不知道的地方,在易軍的背後。聶振邦還是有些割捨不下的。
雖然,聶振邦不會因為易軍,去罔顧國法,事實上,易軍的事情,已經上報到了上面,既然,連真軍同志都知道了。基本上,這意味著已經沒有任何的迴旋餘地了。只能按照法律辦事。
另外,即便沒有報上去,聶振邦也不會那麼做,該接受法律嚴懲的,還是要嚴懲。只不過,聶振邦會跟現在一樣,私底下說一番而已。
按照法律的規定,在合理合法的範圍之內,儘可能的讓易軍得到輕判。這就是聶振邦所能做到的一個最大的限度。
送陳樂回家之後,聶振邦也對著戴飛道:“小戴,送我回去。有些累了。”
這句話,讓戴飛有些驚訝。這幾年的時間裡,戴飛可以說是和洪峰一樣,是聶記身邊最為親近的人之一。什麼時候,看到聶記喊累的時候。
目光轉過來,看了洪峰一眼,洪峰這邊,卻是微微頜首。看著聶振邦走進碧翠雅閣。洪峰嘆息一聲道:“老戴,回。聶記這是心累了。易軍同志,是聶記從政以來的第一個秘,他的墮落,聶記是很不願意見到的。”
……
回到家,剛走出電梯,房門就開啟了。在這邊,樓道里是安裝了裝置的。電梯門在自家的樓層開啟的時候,就已經啟動了預jǐng。這就好比是一個門鈴一樣。
在門口,安娜看著聶振邦,迎了上來,接過了聶振邦的公文包,低聲道:“老公。這不是你的錯。”
易軍的事情,自然是瞞不住她們的。揮了揮手,聶振邦微笑著道:“我沒事的,放心好了。路是自己走的,作為一個心智成熟的成年人,作為一個思想健全的人。做錯事了,就必須要為自己的行為承擔責任和後果。”
“老公,一樣米養百樣人。一艘大船上,偶爾出現幾顆鏽釘這是很正常的。”董婉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此刻,語氣神態,一如既往的平淡。
李麗雪也從廚房走了出來,道:“老公,別在意了,先去洗個澡,紅江的事情還等著你呢。”
看到三女的樣子,聶振邦卻是苦笑了起來,坐在了沙發上,很自然的摟住了董婉和安娜。笑著道:“你們,不會以為我真的有包袱。放心好了。我考慮的,不是這個事情。”
洗過了澡,一家人在一起,吃過了晚飯之後,聶振邦已經站了起來,端起茶杯,走進了房。
拿出手機,翻看了一下電話,撥通了王肅州的電話。寧致遠的事情,不管如何,該做的還是要做的。甚至,還要盡力去做好。做成功。否則,對自己的派系,的確是一個巨大的影響。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那邊,傳來了王肅州爽朗的聲音:“呵呵,振邦啊,這麼晚,打電話有事情麼?”
聶振邦此刻,卻也是笑著道:“肅州部長,沒打擾你休息。”
“哈哈,振邦老弟,這麼客氣幹什麼。也才剛剛吃完飯,休息呢。有事情麼?”王肅州呵呵說了起來。
和聶振邦之間的關係,王肅州一直以來都處理得十分的小心和謹慎。以聶振邦的年紀,以聶振邦的人脈。如果不出錯的話,而且是不出大錯的話。幾乎,可以肯定,在未來的九鼎核心裡面,必然有聶振邦的一席之地。
此時,王肅州這麼做,就是一個投資,一個人脈上的投資,呂不韋奇貨可居,最後,卻經營出了一個龐大的秦帝國。王肅州自認沒有呂不韋那種能力。但是。適度的投資還是能做到的。
和聶振邦保持這種關係,等到未來聶振邦上位之後,對他來說,這就是一個巨大的人脈關係在這裡。
寒暄了幾句,聶振邦也正sè道:“肅州部長,這一次,打電話給你,主要是想問一下,江北省那邊的人事問題。”
一說到這個,王肅州卻是心中一動,笑著道:“振邦老弟,對於江北省的事情,你有想法?”
大家都是人jīng一樣的人物,根本就不需要多說什麼。幾句話就能夠明白對方的心思。
聶振邦一個紅江的一把手卻關心江北的人事,這目的,不言而喻,聯絡到聶振邦剛去過江北。這是顯而易見的。
沉吟了一下,王肅州也正sè道:“江北的人事問題,大體上已經定下來了,上面幾位首長之間也已經形成了共識。在常務副省長的位置上。目前的局面,反而是比較的複雜。寧致遠的資格和資歷倒是沒有問題。只不過,這個事情,恐怕是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