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回想起來便哭笑不得的是──
“這次,我絕對會讓你三天內下不了床,絕對!”
她記得,他說得信誓旦旦;而她則是又哭又笑地在他懷裡藏起又紅又燙的臉蛋。
“……你是過來人,一定知道怎麼解決。”可法·雷對著電話線那頭的人如是道:“難得我不恥下問,你就誠心點回答行不行?”
“你說話的方式讓我一點想幫忙的念頭都沒有。”哪有人像他這樣找救兵?!
“好歹在雨朵的事情上我也幫過你,姓村上的,你們倭寇時興過河拆橋嗎?”
“我是日本人,不是倭寇!”村上隆史計較地吼:“可法·雷,你打越洋電話過來,到底有什麼事?”
“啊?我沒說嗎?”
“你說了才有鬼!”聽了半天,除去廢話,他找不到他來電的目的。“快說!”
“聽說你跟雨朵終於結婚了。”
“是結婚了。”對方回以冷淡音訊,沒什麼新婚丈夫的喜悅。“怎樣?”
“口氣怎麼聽起來怪怪的,難道你不想娶雨朵?”
“沒人比我更想。”
“既然如此,娶到她的你應該高興才對,可是你的口氣聽起來實在不像高興的樣子。”
“那是我的事。”村上隆史努力搬出耐性。“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我還沒說嗎?”
“廢話!”
“你結婚後脾氣變得很暴躁呢。”
“你再不說,我會變得更暴躁,暴躁地掛電話。”
“別別,我只是想參詳你的經驗,你是怎麼讓雨朵點頭答應嫁給你的?”
“你問這幹嘛?”
“當然是因為有需要。我的女人不嫁給我。”真是天地顛倒放了,過去是他不願給承諾,現在是她不想嫁,覺得同居的生活方式很好。
她好,可他不覺得啊!尤其是現在!
“求婚順利成功的是魚步雲跟聶驫,你應該去問他們。”
“拜託,那是曼曼笨才上了魚的當;聶就更別提了,還是若玲跟他求婚的,一點參考價值都沒有,而且,情況不同。”
情況?“什麼情況?”
“就是──”
叮──電梯到達樓層的聲音打斷他的話。
“她回來了,這事下次再說,對了,先告訴你,這通電話我指定對方付費,交給你了。”
叩,一“掛”天下無難事。在臺灣的可法·雷完全不知道,這時候遠在日本那端的村上隆史氣得摔壞自家的電話。
他連忙跑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