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
“實驗,什麼實驗?就這點兒粉末?”不屑。
“天明,不要小看這些東西,混著水喝一點兒,就能讓人力大無窮,甚至能比得上你的少羽大哥。”心不在焉。
“切,你又開始騙人了。不理你了,我去找月兒。”溜走。
第二天。
“混蛋大夫,你又騙我,那玩意兒喝了之後就沒力氣了,還苦的要死,害的我差點兒被……大叔,你怎麼在這兒?”暴躁。
“天明,你又給任離找麻煩了?”皺眉。
“明明是他……啊,不,不是,那個,沒什麼,呵呵,我去找月兒玩兒了,大叔再見。”奔走。
“你又欺負他?”無奈。
“怎麼可能,只是個小孩子。蓋先生,這是最後一幅藥。”微笑。
ps:“月兒,最近大叔和臭大夫走的好近。”
“羽成大夫的醫術很好的,你總是對他有偏見。”
“哪有,他上次故意引我去偷……不是,反正他就是個騙子!”
“天明,沒有證實的事情不可以亂說。”
“我可以證實的,如果大叔不在那兒的話。可是,都半個月了,我都沒有找到單獨的機會,他們怎麼老是在一起啊……”
“這個我知道,好像是因為蓋先生最後一味藥裡面少了很多軟骨粉,不知道是被誰給偷了……天明,天明?你怎麼了……”
39溫和的表象四
“下午好;青木三席。”
“下午好;市丸三席。”
任離習以為常的忽視了那個眯眼青年充滿著惡意的目光;不鹹不淡的打了招呼,繼續往隊舍走去。成為三席之後他可是莫名的忙了很多啊。
當上三席的時間比他想象的要長很多,整整五年啊。順帶一提,現在離他剛剛進入四番隊,已經過了八年了。
而認識身後的那個還在盯著他的青年,算的上是這七年的收穫之一吧。自從時不時的去找自己的前恩師聊天之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多了這麼一個充滿了惡意的目光。就算是在藍染的面前,也毫不掩飾。
以至於現在基本上認識他們的人都知道;兩個同樣只用一年就從學院畢業的天才互相看不順眼。至於為什麼用互相這個詞;任離承認,他的心眼沒有大到隨時被人用那種眼光盯著還可以直接無視的地步。
另一個收穫,就是他今天的目的地了。
“青木三席,是來找朽木副隊長的嗎?”
“嗯,麻煩你了。”
穿過熟悉的走廊庭院,不意外的看到了在院中練習的朽木下任家主。
“白哉。”等對方停下練習動作,任離開口。
“青木羽成。”越發冰冷的聲音,這幾年來對方的聲音越來越沉穩了,或許是因為夜一最近莫名的開始忙碌的原因?
“都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那麼認真。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你知道我對那個姓氏沒什麼認同感。”看著面前的人愈發皺起的眉頭,任離識趣的轉移了話題,“要來嚐嚐嗎,我新拿到的柿餅。”
坐在榻榻米上,任離把柿餅遞過去。
“說起來,很久沒有見過海燕了啊。”頗有些感慨,他最近幾年一直在忙著升級席位和籌劃事情,雖然每次有十三番隊的任務,都是他在接,不過最近十三番隊很平靜,所以才想來白哉這裡碰碰運氣。
“他是副隊長。”朽木白哉還是一副嚴肅的表情。
“哈哈。”說起這個任離就有些想笑,“你不說我還不知道呢,原來當年我畢業考試那會兒,他才剛剛當上副隊長啊,而且和你也沒認識多久,居然就一副大哥的樣子。真是……”
“啊,我還記得你當初剛剛知道這個訊息之後,十三番隊副隊長過了一個星期的倒黴日。”略微彎起了嘴角。
“咳咳,別說那些陳年舊事了,柿餅的味道怎麼樣?”任離坐直身體。
“太甜了。”已經初具家主風範的青年狠狠的皺著眉。
“好吧,雖然知道你討厭甜食,但我以為這個你還是可以適應的,畢竟這柿餅的原材料可是你家的柿子樹。”無奈的收回袋子,任離頗有些遺憾的說。
“我家的?”冷氣突然加重。
“嗯。”點頭。
“我記得惦記著六番隊柿子樹的應該只有一個人。”氣氛沉悶。
“嗯,今天在路上碰到了,就順了一袋。”無所謂的笑了笑,“雖然人挺討厭的,不過柿餅做的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