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小嬰兒沒等某白髮劍士發飆就淡定的說,“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看看也沒什麼。而且這事和你也說不上是完全無關。”
“咦?”剛剛用表情吐槽完‘那個法令是什麼東西啊,雲雀學長又釋出了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了嗎?為什麼我沒有收到啊!青木君好可憐,這是沒有買到食物嗎?難道還沒有吃晚飯,會不會肚子餓。而且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啊,這可是事關黑手黨繼承的重大問題啊,最關鍵的是還有我的生命安全啊reborn;果然從頭至尾你就沒有考慮過我的安全這種問題嗎?’的澤田綱吉,由於長期被訓練導致對自家斯巴達教師的話很敏感而捕捉到了些奇怪的東西,歪頭問,“青木君並不是黑手黨啊,怎麼會和瓦里安有關係?”
“嘛,簡單來說,羽成長得和瓦里安被通緝了八年卻一直沒能找到的某個人長的一模一樣,就是這樣。”小嬰兒說完斜了眼因這番話而留露出驚恐加同情表情的澤田綱吉,接著說,“另外,想要活下去就給我贏的這場戰鬥,聽到了嗎。”
“我根本贏……”澤田綱吉沒能說完,因為他看到了斯巴達嬰兒腦袋上的列恩貌似開始進行一些他絕對不會喜歡的變化,於是及時的停了下來。但這並不妨礙他不自覺的往自己未來的競爭對手那兒瞄了一眼,然後僅有的那點被reborn恐嚇出的信心就被對方那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狂暴氣勢給打擊殆盡。
“我相信你,澤田同學。”任離微笑著給已經快風中石化的可愛小孩兒打氣,不意外的收穫淚汪汪的看著他的兔子一隻,“畢竟相比澤田同學,這邊的眾位看起來可怕多了,應該並不缺少支援的樣子。”
看到澤田綱吉被打擊的迎風流淚的樣子,任離不客氣的笑了。果然恢復心情的一大秘法,就是打擊別人,心情真好。
可能是認為這邊是敵人的大本營,過來太多人會被誤以為表現出敵意這種東西,所以來的人只有澤田綱吉和reborn。
在確定了此人確實是自己的同學,且是被強迫性質的參與了這場黑手黨內部爭鬥之後,澤田綱吉那充滿了責任感的心給了他足夠的勇氣去向看起來就很兇的劍士提出要將人帶走的要求。
“啊,放他離開?憑什麼?”斯庫瓦羅不屑的拒絕了這個要求。
“蠢綱,從事件的發生來看,現在羽成應該屬於瓦里安的俘虜,想要要回俘虜自然需要相應的條件,你這樣子隨隨便便的要別人怎麼可能會給。這場指環爭奪戰你必須要贏,否則就等著為俘虜收屍吧。”reborn語重心長的教育學生,雖然因為小嬰兒稚嫩的語調而打了些折扣。
“咦………”澤田綱吉特有的拖長了音的驚訝語氣不小心蹦了出來,“等等,reborn;什麼時候青木君成了俘虜?而且收屍是什麼意思?只是長得像而已會有那麼嚴重嗎?而且青木君本來就和這些事情毫無關係的啊。最重要的是,我一點都不想當什麼黑手黨的首……”
下意識的吼出這句話的澤田綱吉突然覺得渾身一涼,話也沒能說完。周圍的人都在用很可怕很恐怖的眼神看著他,這讓他不自覺的退了兩步。
“切,蠢綱,居然在敵人堆裡說出這種話,撤退了。”reborn說著跳到了澤田綱吉的肩膀上,也沒見他做什麼,澤田綱吉卻不由自主的飛快消失到了舞臺的另一面。
而這個時候,比賽也終於正式開始了。
最終的結果在意料之外又在可接受範圍之中。笹川了平打敗了魯斯利亞,澤田綱吉方加了一分。
比賽結束之後任離沒敢觸斯庫瓦羅的黴頭,於是很自然的被去找魯斯利亞算賬的劍士扔到了一邊,在他已經被帶到了瓦里安日本據點的情況下。
任離感激了一會兒瓦里安眾人的冷情態度——選擇性的忽視了一直跟在身後的列維——然後不得不自力更生的找空房間住。結果當然是沒找到,雖然瓦里安的眾人搬來這裡還沒多久,但這個房子卻留下了很多爆炸和打鬥的痕跡。最重要的是,任離在開啟一扇門就看到王子那張嘻嘻笑的臉然後被紮了把飛刀之後就失去了四處亂晃的性質。
於是任離只能將就的在大廳的沙發上躺了一夜,至於逃跑,他還沒這個心情。
由於眾人晚上都有架要打,需要保持精力充沛,因此白天的瓦里安倒是異常的安靜。
習慣性早起的任離晃悠到了廚房,然後有些抽搐的撞到了自家學生穿著圍裙的樣子——這可真是……自投羅網。
兩人在愉快的氛圍中進行了一次談話,從過去談到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