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餐盤裡的烤肉片上,扔給帳篷角落裡酋長養的飛鷹。這鳥高興的吃掉肉片,約莫過了十分鐘的時間,兩眼一翻死翹翹了。
現長風文學 ;。。在吳道安終於可以確定了,自己的血液竟然是劇毒,連據說百毒不侵的鬥氣武士都能毒死。至於原因,大概是詛咒已經滲透內臟骨髓的關係吧。不過酋長死了不代表自己就安全了。時間久了外面蠻族戰士難免起疑,若發現帳篷裡的情況一定會對自己來個先奸後殺或再奸再殺之類的。
好巧不巧,蒂芙娜之前教他的水系入門法術中有一個‘變聲術’,原理是用水元素暫時改變自己的喉管粗細進而改變嗓音。這個魔法屬於入門裡的入門法術,比較簡單,練習幾十次後,吳道安終於在可憐的魔力快耗光之前成功的模擬出酋長的粗狂聲音。他先吃力的把酋長赤果果的屍體扶起來壓在自己身上,然後對著帳篷外用酋長的聲音發號施令:“你們把那個女魔法師也送過來,我一個還不夠。”
外面的蠻族守衛心想酋長不愧是酋長,幹起來就不是人。啥貨色都要。他們很快就就把捆成粽子的蒂芙娜抬進帳篷。看到正背對他們在大床上一樹梨花壓海棠的酋長也識趣的不多話,迅速退出帳篷。
蒂芙娜被綁的無法動彈,但嘴巴不閒著:“你這可惡的野蠻人,我堂堂帝國魔法師不會向你屈服的。你可以殺了我但不能凌辱我。就算凌辱我我也會拼命反抗的。就算反抗沒用我也不會享受的……”
她喊著喊著終於發現不對勁了,怎麼這酋長一動也不動跟個死屍一樣?貌似男女‘嘿咻嘿咻’的過程不是眼前這個樣子。吳道安這時費力的推開身上死屍,先做個‘噤聲’的手勢。然後上前解開她的繩子,低聲說:“我趁他不注意把他殺了,但自己也受了重傷,還得靠你逃出這裡。”
蒂芙娜看著床上全身**雙目圓瞪七竅流血的屍體,又看看秀髮凌亂衣衫不整的吳道安,突然明白了什麼,雙目含淚的抱緊他:“妹妹,真是委屈你了。唉,我們女人就是命苦,長的一般沒男人理,長的漂亮又要被壞男人欺負。”
吳道安此時懶得解釋,能逃出這裡才是首要,自己就算中了詛咒也不能死在這種地方。“蒂芙娜,你魔力恢復一些了吧?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和你的同伴緊急聯絡?”
蒂芙娜遺憾的搖了搖頭:“遠端通訊卷軸非常非常珍貴,我們小隊也買不起。我原本還有些其他低階魔法道具,但都被那群野蠻人收走了,而且也在這裡也派不上用處。”
吳道安點點頭,對這個回答並不意外,那這樣一來就只剩下一個辦法了。他指著床邊自己預先準備好的一杯可疑液體,說道:“這是我家族祖傳劇毒,你能不能設法不出帳篷把它運送到水井裡?”
蒂芙娜有點遲疑:“唯一的辦法就是用水元素凝結成冰錐把毒素包在中間,然後再慢慢控制冰錐飛入水井。可是這種精妙控制需要很高的元素掌控力和熟練度,我怕……”
吳道安覺得這個時候應該給這位廢材女魔法師一點愛的鼓勵,他忍著劇痛勉強的擠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溫柔的抓住她的小手:“你不是一直說自己是魔法天才嗎?天才就要有天才的自信呀!蒂芙娜,拿出勇氣,fighting!”
女魔法師看著眼前強顏歡笑的美少女,明明受了那麼大的委屈還在鼓勵自己,心頭又是一陣感動,眼角溼潤的重重點點頭,然後開始施法。
蒂芙娜好歹也是科班出身,學習魔法有八年多,平時也沒少練習,對水元素的掌控至少不算太糟糕,加上之前某人的愛的鼓勵,她居然一次性就成功了,一個小冰塊在夜色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慢慢飛進水井裡,表層的水元素很快散去,謎之液體混入了井水中,悄悄擴散。
“太好了!”吳道安也是一陣激動的抱住女魔法師,這畢竟是他唯一的辦法,要是失敗了就真的無計可施了。而蒂芙娜也是第一次這樣長時間的細膩操縱元素,原本不多的魔力接近透支,也是一臉的汗珠,但看著眼前寫滿開心的精緻小臉,心裡突然有種莫名的情愫開始生根發芽。
就在這時,帳篷外突然有腳步聲在接近,二人神色大變,現在就算開始偽裝現場也來不及了。還是吳道安機智,用酋長的聲音大聲開口:“你掙扎吧,帝國女魔法師!你越掙扎我就越興奮,你就用**來償還我父親的血債吧!”
蒂芙娜也機靈的迎合:“啊!你這野蠻的禽獸!放開我,我絕不會向你屈服的!”說話間,她還為了演出效果而用力撕扯自己的衣服,還居然真的撕開了。
外面的蠻族戰士本來是有事稟報,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