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嚀。
“這個問題太複雜,都不懂你想問什麼?”他壞笑著抬起頭,充滿情…欲的說:“要不先做,做完了再問。”
“你跟她上過床沒有?這樣問,可以了吧!”她幾乎是咬牙切齒,恨自己的身體竟然不受大腦控制,輕易就對他的觸控有了反應。
他的手緩緩下滑,停在他最嚮往的地方力度適中的揉…捏。
“不要……”她頓時羞紅了臉,想退,身子卻被他緊緊壓著,不能動彈。
“是幫那個男孩問的,還是幫你自己問的?”他依舊不溫不火,她卻無助的開始發出難以自制的低吟。
“你吃醋。”他加快了手指運動的頻率,在她的耳邊低語。
就在她快要崩潰的一瞬間,他停下來看著她,臉上掛著滿足的笑。
“說要我,寶貝。”他強有力的進入卻刻意不去滿足她,強忍著體內狂野的慾望,第一次,他主動希望身下的女人說要。
終於,她無法抗拒生理及心理上的反應,嘴裡發出了啜泣般的呻吟。
“我要……你,浩天。”她不能自己的扭動著身體,發自內心的低喊不禁刺激了他的感官,也帶給她無盡的快感。
他的佔有是熱情而狂野的,讓昕月分不清感情和欲…望各佔幾分,只感覺已跟他一起墜入墮落的深淵。
鬼才相信你們沒關係
他的佔有是熱情而狂野的,讓昕月分不清感情和欲…望各佔幾分,只感覺已跟他一起墜入墮落的深淵。
激情平復後,他翻身讓她趴伏在胸前,親吻著她的發頂寵溺的問:“累了嗎?寶貝。”
她無力的攀附著他強健的胸膛,慵懶的哼了聲。
“看來你不想知道答案了?”
對哦!答案。她抬起頭,水漾的星眸迷濛中帶著些許的不滿。不就是從提問開始的嗎?怎麼他好像一直清醒,她卻糊塗了。
她坐起身子,看著他邪肆魅惑的臉問:“你們到底什麼關係?把小花生激成那樣,還有你啊!說什麼律師信,他還只是個高中生。”她說著情緒就有些激動。
汪浩天側過身子,撐著頭,好笑的看著昕月因激動而起伏不定的胸,一言不發。
她這才想起自己未著寸縷,忙拉起被單遮在胸前,嬌羞的面龐就像熟透的蘋果一樣。
“就你這樣子,鬼才相信你們沒關係。”她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他起身抱她入懷,伏在她耳邊輕輕咬著她的耳垂,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說:“你跟子安什麼關係,我跟她就是什麼關係。”
其實他們能有什麼關係,只是昕月的質疑讓他生了氣。
下一秒,他就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昕月照著他肩頭未消的牙印,咬了下去,這一次,不算重,因為心裡不捨。
“你屬小狗的,怎麼喜歡咬人?”他看看肩頭,還沒消除的紅腫青紫外泛著一圈新牙印,“你想在我身上做記號嗎?”
“誰讓你那麼討厭?”
“信不信我把你扔進泳池。”他故作兇狠的說完,抱起她跳下床,在她的尖叫聲中衝進了浴室。
“瘋子,你就一瘋子。”她使勁拍打他堅實的胸膛,還以為真的會被扔進泳池,所以嚇得三魂不在了六魄,那種窒息的感覺她不想再有了。
花灑噴出溫暖的水流,瞬間包裹了兩個緊緊貼在一起的身軀。
她想要婚姻,就給她好了
花灑噴出溫暖的水流,瞬間包裹了兩個緊緊貼在一起的身軀。
他捧起她的臉親吻:“寶貝,我怎麼捨得?”
他的強勢,他的溫柔,讓昕月迷失在氤氳的熱氣中。
“不準發律師信。”
“好。哎!你專心點好不好?”
“可是好累。”
“明天星期,我陪你一起睡。”
“誰稀罕?”
“當然是你。”
……
……********……
下午,汪浩天吩咐司機把車停在路邊,走進街邊一家名叫“玫瑰夫人”的時裝店,這一地段的租金貴的令人咂舌。
輕輕推開門,“叮叮咚咚”風鈴清脆悅耳的在店內迴響。
店內裝潢典雅時尚,極盡奢華,牆角放著維多利亞風格的矮桌和沙發。
“浩天,你怎麼有空過來?”正在整理衣物的秦曼雲回過頭,停下了手裡的工作,眼裡閃過一絲驚喜。
她烏黑的秀髮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