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緩和了不少。不過,她今天早晨的不辭而別讓他心裡很是不爽。
昕月沒有理會他,只是用力拉了拉唐華生。兩個保安看看老闆,又相視一望,放了手。
“痛不痛啊?到底出什麼事了,你來這裡幹什麼?”昕月趕緊替唐華生撫平衣服上的皺褶,又捏捏他的手臂,關切的問。
汪浩天皺皺眉,真是的,對著他的時候,一張小臉要麼楚楚可憐,要麼擰的出水,要她的好臉色簡直就是一種奢望。這倒好,一個小男生她卻顯示出十二萬分的關心和體貼。
頓時,一股濃濃的醋意襲上了心頭。
“發律師信。”他冷冷的說完,向大門外走去。
一雙手緊緊拉住了他的手臂,是莫昕月。她看著他神情冷峻的臉,想說什麼,喉頭又堵得慌。
他的濫情,她是知道的,她不會蠢到以為和他有了肉體上的接觸,兩個人之間就會有更深的聯絡。昨晚就當是做了一場夢,一場與過去訣絕的夢。
“有事?”他故意為難她,臉色依舊冷冰冰的。
“他還是個孩子,你幹嘛跟他一般見識,什麼事值得這樣?”她鼓起勇氣急切的問,他的冷淡讓她心慌。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他還是個孩子,你幹嘛跟他一般見識,什麼事值得這樣?”她鼓起勇氣急切的問,他的冷淡讓她心慌。
他看了自己被拉著的手一眼,昕月下意識的趕緊放了手。
“一個孩子會跑到這裡來,胡亂說話嗎?”他不滿的盯著唐華生一米八的個頭,“他幾歲?孩子。”
“月月姐,不要跟他求情,他……他跟青蕪那個……那個了,還是在兩年前。青蕪……”唐華生結結巴巴的說。
“住口,你有沒有腦子?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