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顧永傑輕輕地哼了聲,雙手抱在胸前,一臉的得意。
“都說人走茶涼,我這還沒走,茶,已經涼了,市儈。”汪浩天的語氣帶著調侃的意味。
想起不久以後無憂無慮的海島生活,他的心裡就感到無比的愜意。
忙忙碌碌好些年了,也該放鬆放鬆心情了。
“浩天,小島叫什麼名字?”
“月亮島,送給我老婆的。”汪浩天低笑著回答。
“這禮物……沒說的,大。”
“大嗎?我人都是她的了,最大的禮物應該是我吧?”
顧永傑走過來用手指指著他,點點頭,臉上的表情怪怪的:“你完了,比我還像個老婆奴。”
看來,他要揚眉吐氣了。
老婆奴的帽子可以轉送給眼前這個陷入情海里的兄弟了。
“你們在說誰是老婆奴?”這時,徐瑋玲抱著兒子從花園那邊走了過來。
顧永傑趕緊上前去接了過來:“你小心一點,讓奶媽抱他好了,大著個肚子,注意一點。”
嘴上雖然是在責怪,臉上卻是一副關懷的表情。
“哦,永傑正在說你辛苦了,準備送你一份大禮。”汪浩天說著上前,逗了逗可愛的小子鈺,衝著顧永傑擠了擠眼睛。
“真的嗎?”徐瑋玲意味深長的打量著丈夫,“永傑,你不要讓我逮到藏私房錢,不然就是買座金山,我也會翻臉的。”
顧永傑咬牙切齒的盯著汪浩天,誰不知道瑋玲精明得跟個什麼似的。
要是真那樣,她絕對收了金山,甩了他。
一轉臉,他俊逸的臉上已經堆滿了笑。
“老婆……我跟你說……那個……”真是有夠衰的,總不能說被兄弟陷害,老婆一樣會生氣。
他看見那條傷疤,心裡一樣的不好受
“老婆……我跟你說……那個……”真是有夠衰的,總不能說被兄弟陷害,老婆一樣會生氣。
不承認,她會說你的心裡沒有她。
承認了,承認什麼啊?
平白無故的。
他在心裡哀嘆著,摸摸兒子的小臉蛋。
做男人難,做個好的男人更加的難上加難!
因為女人絕對是世界上最善變、最兇猛、最讓人無法理解的動物。
“瑋玲,”汪浩天讚賞的對著她豎了個大拇指,“夠強悍,我挺你。”
他說完笑著離開了泳池。
“幸災樂禍。”顧永傑恨恨的盯著那個高大的背影,走到瑋玲身邊,“老婆,明擺著嘛,浩天嫉妒我們,故意陷害我的,我哪敢藏私房錢,每次應酬不都是筆筆清。你說呢,子鈺,快,乖兒子,替爸爸說句話。”
“爸……爸……爸,”子鈺揮舞著小手,興奮的叫著。
“回去再收拾你。”徐瑋玲先是一笑,然後在他的耳朵上狠狠的擰了下。
……********……
入夜,汪浩天從浴室出來,莫昕月正懶懶的趴在床上。
她的視線定在了那隻受傷的手腕上。
那道傷口紅紅的,像蜈蚣蟲,橫亙在她白皙的手腕上醜醜的。
“怎麼了?”他走過去,坐到她身邊,拿起她的手仔細的檢視。
剛才幫她洗澡的時候,自己很小心的,應該沒碰到吧?
“還痛?”見她不說話,他又小心的吹了吹。
昕月抽出手,坐起身子,不滿的瞪著他。
“也不知怎麼了,我一看到傷口,就想起你說的那句話,心裡就……就不舒服,我……我怕會成祥林嫂,沒完沒了。”她的語氣有點埋怨,有點委屈。
“那你想怎樣?”他心疼的抱她入懷,其實他看見那條傷疤,心裡一樣的不好受。
因為它在提醒他,差一點就失去了眼前的這個女人。
“我也不知道。”她嬌嗔的說著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能說我沒你痛嗎(一)
“我也不知道。”她說著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咬了,又狠不下心使勁的咬,只在那裡留了個淺淺的牙印。
他碰了碰她的額頭,柔聲問:“解氣了嗎?”
她嘟著嘴,不吭聲。
過了一會,狠狠地把他推倒在床上平躺著。
然後,就坐到了他的身上,眼神哀怨,神情複雜。
“你別使太大的勁,手會痛的。”他趕緊伸手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