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依著汪先生的脾氣,這醫院恐怕也就開不下去了。
“她……醒了嗎?”汪浩天盯著手術室問,一心求死,真是狠心。
“還不太清醒,她的求生的欲…望不是很強,身體很虛弱,不能再受刺激了。”
“衛朗,看好那些記者。”汪浩天望著醫生的背影冷靜的吩咐。
他不會再讓昕月受到任何不必要的騷擾。
……********……
高階病房裡,一進兩間。
莫昕月昏昏沉沉的睜開雙眼,不知道身在何處。
一切都是那麼的恍惚,難道人死了還有感覺的嗎?
可是那高高掛著的吊瓶,手腕上傳來的疼痛。
不都是告訴她這裡是醫院的病房嗎?
環顧四周,高階病房裡以白色調為主的裝修典雅高貴。
病床也是寬敞、舒適。
一定是仁愛醫院,她苦笑著,想死,都那麼難嗎?
她聽見彷彿有人在說話,那是從外面的會客室傳來的。
聲音很小,很輕。
她聽得不是很清楚。
隨後,那個讓她傷心絕望的男人走了進來。
她趕緊閉上雙眼。
原來她真的還沒有死,絕對是他走了一會,又倒回來了。
汪浩天輕輕的把膝上型電腦和資料夾放到沙發前的茶几上。
然後走到床前,摸了摸她的額頭,俯下身,在她的唇角溫柔的吻了下。
不理就不理,由著她
然後走到床前,摸了摸她的額頭,俯下身,在她的唇角溫柔的吻了下。
他不知道昕月已經完全清醒了。
昕月剛被推倒病房的那會,他沒有去看她,怕她會激動,影響休息。
那個時候,他打電話讓何雅茹把他的日程做了重新的安排。
在昕月的傷口拆線之前,他的人都會在這間病房裡。
感受著他的大手帶來的溫度,昕月只覺得委屈。
不是說不要她了嗎?為什麼還要倒回來。
她是真的抱著想讓他後悔一輩子的心。
把刀劃下去的那一瞬間,她的腦子裡、心裡都是這個男人冷漠的表情。
那個時候,她才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什麼是絕望。
沒有了他,什麼都挽不回她要離開的決心,連惜情都不行。
浩天,你能說我沒你痛嗎?
她佯裝著入睡,心裡卻是翻湧著一浪高過一浪心酸和痛苦。
若有所思的注視了她的睡容好一會,汪浩天仔細的檢查了吊瓶裡的液體,這才坐到沙發上,開啟電腦,開始認真的處理手上的工作。
看她的樣子,是不想理他。
想著,他帶著寵溺的目光又落到了她的身上。
不理就不理,由著她。
這幾天,她需要的是好好的靜養。
總之,他會讓她消了這口氣的。
中午,冰嬸帶著女傭小蘭給他們送來了午飯和一些衣物用品。
汪浩天過去,把手臂伸到昕月的頸下,輕輕一託。
“昕月,我知道你沒睡,聽話,起來吃飯。”他溫和的在她的耳邊說著,稍一用力,就把她扶了起來。
冰嬸趕緊將床頭搖起來說:“少夫人,我做了你最愛吃的菜,你要多吃一點哦!你胃口好,少爺是最開心的。”
昕月這才睜開了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裡帶著幾分怨恨,可是在冰嬸她們面前又不好表露出來。
汪浩天接過冰嬸盛好的飯碗,夾了些菜在裡面。
不想讓他伺候,都不行
汪浩天接過冰嬸盛好的飯碗,夾了些菜在裡面。
拿起小勺,喂到昕月的嘴邊。
昕月的嘴唇動了動,卻沒有張開的意思。
那張帶著些憔悴的俊顏,充滿了疼愛的眼眸莫名的就讓她心軟。
她垂下頭,靠在汪浩天給她墊好的枕頭上,不吭聲。
要是她不割腕,他還會對她這樣好嗎?
早知道,就再割得狠一些,死了讓他難受一輩子。
可是,他要是難受一輩子,她又怎麼死的安心。
汪浩天,你這個冤家。
她的眼睛裡不知不覺的淌滿了淚。
冰嬸見狀把小蘭的手一拖,出去了。
“不吃,哪有精神生氣?”汪浩天盯著她,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