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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
難道他愛上她了
倒是不時吹來的晚風,讓幽幽的茉莉花香撲面而來。
莫昕月挑著碗裡的飯粒,放入口中,味同嚼蠟。
她看過今天的報紙,知道了汪浩天昨晚在酒店為她作出的反常舉動,她很內疚,覺得是自己讓他失了顏面。
“手還痛嗎?”終於,他打破了沉默,用複雜的眼神看著她問。
“還好。”也許是因為昨夜哭多了,她的喉嚨乾澀,聲音有些沙啞。他一臉的憔悴告訴她,昨夜誰都不好過。
汪浩天看了她一眼,蒼白的臉色,微腫的雙眼,還有手腕上的紗布,一下就把他的心揪了起來,渾身都泛著痛。
這個女人給了他太多的感受,渴望、心疼、憐惜、不捨……
他一向堅強的心臟只為她柔軟。
難道他愛上她了?
皺皺眉頭,他起身離開了餐廳,甚至沒有再多看她一眼。
莫昕月怔怔的看著汪浩天的背影,心底隱隱沉浸著酸楚,最令她難受的就是他的沉默。
她是否應該妥協,可是妥協又能改變什麼呢?他照樣會娶別的女人。她本來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可是她的心卻強烈渴望一段有他陪在身邊的婚姻。
她苦苦一笑,自己是不是太貪心了,在世俗的眼光裡,她就不配這樣的男人
“門當戶對。”她喃喃低語。
“小姐,你……吃好了嗎?要不要再把菜熱一熱,都涼了。”冰嬸走過來輕聲說。
“哦!不用了,我吃好了。”她抽出紙巾抹抹嘴,勉力一笑。
經過樓下的書房,她看到汪浩天正在電腦前處理著什麼,手指不停敲打著鍵盤。她悄悄倚在門口看了好一會,才嘆息著上了樓。
處理完公事,被愛這道命題困擾的汪浩天,還是掙扎著體貼的為莫昕月洗澡,擦身。
入夜,兩個人靜靜的躺在床上,房間裡安靜得幾乎能聽到心跳。
也許是昨夜都沒休息好,今晚雖然都沒言語,但至少枕邊少了孤單,於是一會就傳出了他們均勻的呼吸聲。
我不想孩子是私生子
也許是昨夜都沒休息好,今晚雖然都沒言語,但至少枕邊少了孤單,於是一會就傳出了他們均勻的呼吸聲。
翌日清晨,當天邊第一抹晨曦穿過簾隙照射進來,慣於早起的汪浩天睜開雙眼,剛想翻動身體,卻發現胳膊不能動。
低下頭,莫昕月頭枕著他的胳膊,靠在他的胸前,一隻手搭在他的腰間,腿彎曲著放在他的大腿上。
她恬靜的睡容就像茉莉花一樣清新、甜美,惹人憐惜。
這是她的習慣,每天清晨,她就是這樣在他的懷中醒來,果然身體是沒法撒謊的,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
他伸出手輕撫她的臉頰,濃淡適中的秀眉,捲翹的睫毛,小巧挺直的鼻樑,當目光停留在她紅潤的雙唇上時,他忍不住俯頭吻了下去。
開始只想淺嘗即止,可她的甜美和嬌聲的嚶嚀,讓他欲罷不能。
吻由淺至深,大手不停的在她柔滑的肌膚上游走。
被打擾清夢的昕月,懵懂的睜開迷濛的雙眼,就看到眼前那張勾人魂魄充滿了情…欲的俊顏。
“醒了?”他的臉上帶著笑,手撫上了她的腿。
“浩天……”她沒搞明白,他們之間的問題解決了嗎?他怎麼好開心的樣子。
下一秒,她已被牢牢的壓在了他的身下,那雙熟悉的粗糙大手彷彿要將她的肌膚點燃。
睡衣從身上剝落,扔在了地板上,急促的呼吸響至彼此耳側。
“等……一下。”她喘息著撐住他的胸膛,“我們……我們沒有做……防護措施。”她紅著臉小聲的說。
防護措施?他沒有聽錯吧?從始至終他們就沒有一次做過什麼防護措施,這女人,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那又怎樣?”他不悅的問。
“我……我不想……我的孩子是……私生子。”她說完,眼神黯淡下來。
“所以呢?”他盯著她,隱忍著心中不滿。想著以前身邊的那些女人,哪一個不想給他生孩子,只是他把措施做得非常嚴密,沒有女人敢妄自踏過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