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忍受著他越來越猛烈的撞擊,她皺著眉頭忽然喊了聲:“那四,求你,快一點。”
真的要快一點結束,因為她很不舒服,她不懂,以為第一次都是這樣。
她沒有想到她說的話,被那四誤解為喜歡這樣,繼續下去。
於是,黑暗中,那四慢慢的開始放縱著自己的欲…望。
當一切都結束的時候,李詩言彷彿從地獄迴歸了一樣,渾身抽搐得厲害,不停的急促呼吸著。
那四本伸手擰開臺燈,那張充滿了痛苦的臉龐緊緊的揪著他的心。
“詩言,怎麼了?”他心疼的問,雖然她是第一次,但以他的嫻熟技巧,就算是快感少一點,也不至於如此難受啊!
李詩言無力的搖了搖頭,忽然死死地掐住了他的手臂。
那四困惑的順手摸到她的大腿中間,溼溼的。
拿出來一看,一手的鮮血。
他一下就懵了,飛快的起身去浴室拿了條幹毛巾。
血就像是止不住了似的,染紅了毛巾,染紅了床單。
“那四,怎麼了?我好怕,好多血,好痛……”李詩言也嚇壞了,抓著那四慌亂的低語。
“別怕,別怕……有我……我們去醫院……馬上去醫院……”那四將地上的浴巾往腰間一纏,迅速用床單裹住蜷縮成一團的李詩言,抱在懷裡衝下了樓。
……********……
“小四,你要死了,光著身子就出來了,外面的溫度你不知道嗎?”那慧疼愛的說著就在那四的背上大力的拍了一下。
深更半夜的,被弟弟的電話吵醒,她急匆匆的和身為婦科醫師的丈夫查理趕回醫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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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愛的小弟是有點小潔癖的
深更半夜的,被弟弟的電話吵醒,她急匆匆的和身為婦科醫師的丈夫查理趕回醫院。
有大半年沒見過這個寶貝弟弟了,一見面居然是像個乞丐似的,渾身上下只有一條浴巾,還血跡斑斑的。
要是沒記錯,心愛的小弟是有點小潔癖的。
幸虧醫院是自家的,不然丟死人了。
那慧見他不說話,眼睛一直盯著手術室,於是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匆匆去給他拿了條毯子披在肩上。
“怎麼回事?”那慧指了指手術室,不解的問。
“她……她是第一次。”那四一想起剛才自己居然對詩言的不適毫無察覺,就後悔不已。
怎麼第一次,就把心愛的女人做進了醫院,詩言肯定恨死他了。
那麼多的血,該有多痛啊?
那慧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問:“你又不是沒做過?怎麼會這樣?太……太野蠻了吧?”
這還是那個花天酒地,遊弋在女人堆裡的小四嗎?
怎麼活脫脫一個愣頭青?
“你以前的女伴都說你挺能的,就這水平,算了,等著被修理吧!你說這事吧!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才好?”那慧在椅子上坐下來,略帶不滿的抱怨。
這種事還不能讓長輩們知道,太……太那個了。
一時之間,那慧也找不出什麼詞來形容了。
那四心情沉重的裹了裹身上的毯子,焦急的盯著緊閉的手術室大門。
他根本不知道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其實還沒怎麼使勁,要是依了他以往的性子,盡了興的要,後果絕對的嚴重。
不能深想,因為想想都覺得可怕。
手術室的燈熄了,查理走出來,摘下口罩拍著那四的肩膀,用生硬的中文說:“沒事了,放心吧!小四,你女朋友的處…女膜偏厚,毛細血管破裂了,自身凝血有點問題,所以造成了大出血,現在血止住了。”
“謝謝姐夫。”那四長長的出了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不許再找別的女人了
“謝謝姐夫。”那四長長的出了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不過,近段時間不能做……運動哦!”金髮碧眼的查理笑著囑咐。
那四點點頭,心情一放鬆,他扭頭就衝著那慧笑著說:“大姐,早上帶幾身衣服過來,你知道我喜歡什麼牌子。”
“知道了,小霸王。”追女人追成這樣,來這麼遠的地方,行李都不帶,真是發瘋了,“這可是李家的千金大小姐,你自己悠著點。她以前可是汪少的未婚妻,還不知家裡人怎麼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