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那個男人,他給不了你幸福。”唐華生拉著她的手認真的說。
這大熱的天,她還穿著長衣長褲,不就是想遮掩身上的傷痕嗎?
想起那個變態的男人會每天殘酷的蹂躪蘇青蕪,他的心再也平靜不下來了。
看著他眼裡的疼惜,蘇青蕪有一絲動容,但一瞬即逝。
她抽回手,微微的一笑,說:“別這樣,你那麼好的人,值得上更好的女人。”
她現在充其量就是個殘花敗柳,會玷汙了這個男孩的純淨。她這輩子,就是這個命,誰讓她選了那個冷血的男人。
“我好?有多好?好你為什麼不要?你不好嗎?在我眼裡,你就是最好的。”她的拒絕讓他有些難過。
她寧願受苦,也不願意給他一個機會,不就是因為那個男人有錢嗎?
心,莫名的就像被刺紮了一下
她寧願受苦,也不願意給他一個機會,不就是因為那個男人有錢嗎?
“你爸爸還賭嗎?一定又輸了不少錢吧?青蕪,你的人生不能這樣被你爸爸牽絆,你沒有義務用你的青春幫他還賭債。你才十八歲,你這樣子,就像是拿刀子在剮我的心,它會痛,只為你痛。”唐華生的眼角有些溼潤。
應該沒有那個男人能忍心看到心愛的女人吃苦,尤其還這樣的年輕、美好。
蘇青蕪沒有再說話,徑自喝著咖啡,扭頭望著玻璃窗外的街景。
她的確只有十八歲,可心境卻老得像八十歲。
要是汪浩天能說出心只為她痛的話來,她會不會煥發出本來應有的年輕光彩呢?
她搖搖頭,苦笑。
他怎麼會看上她,莫昕月的命可真是好啊!好的讓人嫉妒。
……********……
從咖啡廳出來,蘇青蕪駕駛著紅色的寶馬X6進入車道。
後視鏡裡,唐華生孤獨落寞的身影漸漸的變小,直到消失。
回到汪浩澤的別墅,她偷偷的把花扔進了車庫邊上的垃圾桶裡。
扔出去的時候,她還貪婪的放在鼻尖,嗅了下屬於玫瑰花特有的那種馥郁芬芳。
心,莫名的就像被刺紮了一下。
疼,很疼。
剛走進客廳,她就看到管家一臉的慌亂。
她立刻意識到什麼,匆匆跑上了樓。
臥房的門虛掩著,她慢慢的走過去,站在門邊。
光線暗淡的房間裡,男人和女人激烈的喘息聲飄散在混著情…欲氣味的空氣裡。
“澤……澤……。”
床上,汪浩澤的看護珍妮衣衫不整的坐在他的身上賣力的起伏,聲音嬌膩。
汪浩澤則是一臉的享受,幸好他只是腿不能動,要是連女人都玩不了,那樣的人生才叫一個悲催。
“澤……你好棒,你好棒……”珍妮忽然加快了動作,急促的喘息。
兩個人像原野裡交…配的動物一樣,用力發出滿足的呻…吟。
所有的偽裝頃刻間崩潰
兩個人像原野裡交…配的動物一樣,用力發出滿足的呻…吟。
“澤,我比你的那個幼齒厲害吧?”身材豐滿的珍妮趴在汪浩澤的身上討好的問。
“她就是個賤人,我都不屑碰她。”汪浩澤一臉鄙夷,他不經意的看看門口,冷笑著說。
喜歡上不該喜歡的人,不是犯賤是什麼?
“站在門口乾嘛?想不想一起來啊?賤人。”他看著門口,手卻在珍妮豐滿的胸前逗弄。
珍妮故意放大了聲音嬌聲喊:“不要……澤,弄得人家想要……”
蘇青蕪臉色發青,剛想跑開,汪浩澤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就在門裡響起:“過來,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她咬著唇,渾身發抖,雙腳就像灌了鉛似的沉重,怎麼都邁不開。
她不是計較他玩女人,只是這樣當著面的羞辱她,讓她的自尊心受不了。
在人前裝得再成熟也好,畢竟她真的只有十八歲。
於是,所有的偽裝頃刻間崩潰,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
“進來。”裡面,汪浩澤及其不耐煩的吼了一聲。
連騎在他身上的珍妮都猛地心驚,嚇了一大跳。
“澤……”珍妮不安的扭動著身子,小心翼翼的喊了聲。
“滾,下去。”汪浩澤冷冰冰的說。
珍妮還想說什麼,看到他一臉的陰冷,趕緊不情願的起身下了床,瞪著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