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把菲菲劫走,但這一次,卻沒人親眼看到,所以現在最重要的,便是調查菲菲此刻人是否真的在青龍幫裡,然後再做其它的打算了。”
這次,大夥總算贊同她的話了。
從於惠如發現安菲菲三天沒回家,而慌張地召集大家後,暫時也祇能以此作結論,一切都祇有等找到安菲菲後再說了。
吳錫陽向學校遞出辭呈的時候,起初學校並不受理,至於其它老一輩的教授,則是抱持著幸災樂禍的心理在旁觀望。但他非常堅持,所以兩個星期之後,學校也無可奈何地批准了。
他一一向學生們道別之後,開始託朋友們幫忙找預備開設補習班的房子。
足足找了兩個月,才在市中心一個絕佳的地點,找到一間人家急著移民而頂讓的房屋。
吳錫陽在簽定契約後,闊氣地以現金支付這一大筆金額,而且,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是最好不過了,尤其對要移民的人來說,這可省去他們許多的時間與麻煩,感謝之意當然不在言下了。
原本吳錫陽打算獨資打理這間補習班,但安楚楚提議要找兩、三個好朋友一起合夥,一方面可以分擔風險、一方面也不必那麼累。他想了想,覺得挺有道理的,也就照著她的話做了。
等一切相關事宜處理完畢之後,接下來便是招生的事了。
目前補習班的競爭算滿大的,因為社會水準提高,理所當然地,人民的知識也必定提高。
英語是國際上通用的語言,但由於臺灣的小孩皆處於一種較為刻板的教育方式之下,所以學習語言的方法也就沒辦法活躍起來。
在他的認為上,學習外來語最好的方法,便是讓它與生活息息相關,這和他當初在學國語的情況相同。
他常常在想,若是小時候在美國的他,講英語的同時也能邊學習國語,那麼他回到臺灣的時候,也就不必那麼辛苦了。
所以,在補習班的宣傳上,他主張讓小孩子從小便接受兩種語言,讓英語成為生活中的一部分;由此可知,他把招生絕大部分的目標都放在學齡兒童身上。
幸好很成功地,他們的方針打動了許多父母愛子心切的心情,紛紛帶著自己的兒女前來報名,使他們首次招生的情況比預期中好得很多。
等所有開幕的事情告一段落浚,吳錫陽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與放鬆。
一日,他難得閒暇地約安楚楚兩人到郊外野餐,不知不覺中,安楚楚也感染到了他的愉悅,兩人像個大孩子般的在草地上追逐、玩耍……
“哎呀!我不行了!”安楚楚邊笑邊躲避吳錫陽對她腰部間的攻擊,最後終於癱在地上,氣喘吁吁地求饒。
吳錫陽也跟著坐了下來,臉上燦爛的微笑,有如陽光和煦般的美麗,是安楚楚前所未見的,因此,她不禁有些看傻了。
“丫頭!你幹嘛?為什麼色迷迷地直盯著人家瞧?”吳錫陽促狹道。
安楚楚完全不予理會他話中的意思,祇是忘情地對著他說:“你笑起來的樣子好帥喲!”
他淺笑著,掐掐她的鼻子道:“怎麼?你沒見我笑過嗎?”
安楚楚一臉天真無邪地搖搖頭說:“從來就沒有!在學校,你總是故意裝老成,永遠都那副酷酷的、冷冷的模樣,看得那些心儀你的女孩心癢癢的。”
“哦?那你呢?”他挑著眉問。
“我怎樣?”
“你有沒有看我看得心癢癢的?”他學她說話的語氣和模樣。
“我嘛……”安楚楚側著頭,佯裝一臉苦思。“你希望聽我說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呀!”他點了下她小巧、有個性的鼻子。
“呃……老實說,起初我對你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不過,自從我們之間那個意外的吻之後,我總是有些羞於見你,當然其中也多少含有害怕的成分。如此種種,在我心底深處,卻一直有個小聲音在提醒我,讓我無法不在意你。”安楚楚偎進他懷裡柔柔地說。
“提醒你什麼?”他撥著她額前的髮絲,好奇地問道。
“提醒我……你的吻……”安楚楚一說完,臉馬上紅得像個熟透的蘋果似的。
“哦?我的吻怎麼樣?”
“甜甜的,讓人感覺酥酥麻麻的。”當她說畢,抬起頭瞧見他那揶揄的眼神時,隨即不依地捶著他的肩膀嗔道:“討厭啦!”
吳錫陽朗聲笑著,她嬌嗔的花拳繡腿打在他身上,就像在幫他按摩一樣。
驀地,他把嘴靠近她的耳畔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