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久而久之,大家都誤把他的沉默當成是“耍酷”,尤其有幾個較為年長的教授,甚至把他當成是異教徒看待。
不過這樣也無所謂啦,省得他得費心於交際應酬上。一個人雖顯得有些孤立,但這樣不也自在許多。
他對學生從來不多作要求,雖然是學生,但也都成年了,是大人了,畢竟他也曾當過學生,所以他非常瞭解學生的心態。
唯一他最忌諱的一點是——他最討厭學生缺席。
因為,那是一種不尊重師長的行為。
人必自重而後人尊重之。既然安楚楚不把他看在眼裡,那他也不必對她多客氣了。
好歹他也算她的師長,但她郡副全然漠視的模樣,令人覺得應該好好教教她何謂“尊師重道”才對!
安楚楚愣了一秒,頓時感到有些難堪。
他居然用“命令”的語氣使喚她!太可惡了!
“楚楚——”坐在旁邊的邱玉宛,一臉同情地望著她。“你真的惹毛他了!”
安楚楚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說道:“我去看看什麼事。”
“需不需要我陪你去?”邱玉宛好心地說。
“不必了,我才不信他敢怎麼樣!”
語畢,安楚楚昂然地往辦公室走去——
“教授。”
吳錫陽看了她一眼,從桌上抽出一張考卷——
“你不是說你都會保持在我要求的分數之內嗎?為何這次退步這麼多?”
安楚楚看了考卷一眼,自知理虧地垂下了頭。
“怎樣呢?”吳錫陽又問。
“沒念當然沒好成績的呀!”她小聲回答。
“是缺席沒聽課,回去又不認真地念,才考不好的吧?”吳錫陽譴責地說。
安楚楚有些生氣地盯住他,怒道:“你別老在我『請假』這件事上打轉行不行?我已經向你解釋過了,你為何還要找我麻煩?這次考不好,還有下次嘛!”
“我找你麻煩?”吳錫陽挑高眉,一雙眼不悅地瞪視著她。“看來,你的確非常需要有人教你知道如何尊重別人。”
他從桌子底下抽出一根小棍子,然後站起身,面色嚴厲地走到地面前。
安楚楚反射性地退了幾步,頓時感覺到周遭的空氣中透露著危險。
“手伸出來!”吳錫陽命令道。
安楚楚有些錯愕,隨即,她不悅地瞪大眼回道:“你把我當小孩子呀?”
“你是學生,我是老師,祇要是學生犯了錯,老師便有權利處罰。”
安楚楚不以為然地冷哼一聲道:“可以請問我是把了什麼錯嗎?”
“如果連自己犯了什麼錯都還不知道的話,那麼這個學生可以算得上是無藥可救了!”吳錫陽故意挖苦道。
“你——”安楚楚雖然生氣,但一時卻找不到話來反駁,於是她努力在腦中搜尋她所知有限的幾句罵人的話。“去你的!”最後,她脫口說出了這句。
吳錫陽雙眼懾人地一玻В���乜拷���
“你說髒話!”
安楚楚挑釁地揚高下巴,無畏地道:“怎樣?”
“怎麼樣……”
他倏地一把捉起了她,把她放在他的腿上,撩高了袖子,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往安楚楚的屁股重重地打下去。
安楚楚一陣愕然,來不及反應的剎那便教他得逞。
她羞愧不巳地猛掙扎,但每掙扎一次,祇有惹來屁股上更痛的一棍。
“我要告你性騷擾!”安楚楚忿怒地大喊。
“這不是性騷擾,這是處罰,一個老師對一個不懂得尊重別人的學生而作的處罰;既然你不願意打手心,那就打屁股了。”吳錫陽正經八百地說。
可惡!她已經是個成年人了!而他居然把她當成三歲小孩一樣拎起來打?
“你這樣打我,難道就是尊重嗎?我是女孩子,你卻把我壓在你腿上,別人瞧見了會怎麼說?”安楚楚故意用曖昧不清的辭句試圖警告他。
見他不為所動,安楚楚生氣地用雙手捶打他,揚在半空中的雙腳也不停地亂踢。
她的反抗對他來說絲毫沒有影響,祇不過讓他原本停下的手又重重地往她的臀部打下去罷了!
“你真惡劣!我從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學生!”
這會兒,安楚楚愣愣地不再亂動,她緊咬著唇,眼眶微微地泛出一絲淚光。
從小到大,誰不把她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