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傷了?”張勝男壓低聲音,生怕他的仇家尚在附近。
瞧他滿身傷痕,恐怕被修理得很慘。
他冷眼看著眼前這個傢伙。滿上道的,還知道避人耳目,有前途!
“需不需要我幫忙?”張勝男瞄一眼他的傷勢,看來他不躺個十天半個月恐怕好不了。
見他不回話,張勝男試著接近他。
“站住!你想幹什麼?”陰冷的眼神,似乎不習慣別人的熱情與善心。
瞥見他眼中的一絲怒氣,張勝男不以為意地聳聳肩。這人看來並非如外表那般冷淡,那淺淺的怒氣若不仔細看,只怕也察覺不出來。
“沒事,只不過想看看你還有沒有氣。”哇!是個標準的大帥哥。濃淡適中的眉毛,精明冷冽的黑眸精光四射,緊抿的嘴唇性感極了!
啐!她在幹嘛?什麼時候變成花痴了?
只不過是個渾身是傷的陌生人,何苦在他身上浪費時間,還是回家換下這身溼衣裳,免得得了重感冒。
張勝男無奈地搖搖頭,似乎對他的反應無動無衷,看著血跡斑斑、斜靠在牆邊的他,讓她沒由來的一陣無趣。
“喜歡在這裡自生自滅就請便!”她才懶得理會這麼高傲的雄性動物。
他沒生氣,反而感興趣地笑了。那輕柔似和風的嗓音在耳邊低低響起,輕拂過心頭,讓他幾乎忘了身上的傷痛。這傢伙很對他的味。
“你住在這裡嗎?”今天他似乎比平時更容易亂了心緒,居然對一個從未謀面的男孩如此鬆懈的失去戒心。這是以往自己從未發生過的情況,他是一個陌生人,而且又是一個男孩,怎麼會輕易波動自己的心呢?
張勝男怔了會兒,對他的轉變感到意外。“嗯!我是這棟大樓的居民。”“家裡有人在嗎?”他存心試試張勝男的膽量。
“身家調查嗎?”張勝男冷哼一聲。“滿身的傷還能做壞事?”“我無處可去,如果家裡沒人,你才好收留我。”這傢伙看起來有點江湖味,一副很講義氣的樣子。
“為什麼你認為我會收留你?”她討厭自以為是的男人。
“正常人看見滿身是血的陌生人早就逃之夭夭,誰還敢上前搭訕?”他漫不經心地說出重點,期待小傢伙露出吃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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