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遮掩下,一片沉黑的陰影落下眼瞼處,陰鷙的狠猛烈叫囂了出來。
夜蕭冷冷勾著嘴弧,雙眸冷漠地看著那排氣派的宅邸,雙手狠狠地握緊,青白交加的拳頭上,盡是顯而易見的怒火噴漲。
只要見到了那隻貓,他立刻把人帶走,絕對不會多停留半秒鐘!
昨晚聽完北倉松對母親當年的狀況的陳訴,他的心到現在還無法平靜,那樣一個男人,憑什麼得到母親這般眷顧,沒有能力保護她就該滾得遠遠的,永遠不要出現在他面前,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多年追查著他們的下落,那麼別人便不會有機可乘,害死他的母親,害死那個溫柔多愁的女人,就是他,該死的他,無法原諒!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中猛烈起伏難以平緩,靜靜地站在風中,他默默地閉上眼簾,待渾身的陰鷙消散了些許,這才跨入車廂,重新發動車子,撲的一聲飛速往前開去。
本家古樸的大門前,田御聖等人早已動作一致地下了車,各自慵懶地倚在自己的車門邊等著後頭的那人,邪勾的嘴角似乎等著看戲一般,調侃地睨著他面無表情地步下車門。
夜蕭漠漠地經過他們身前,鳳目冷淡地凝著他們隱忍的俊容,唇角一沉,立即大步往門口走去。
田御聖邪佞一笑,嘿嘿笑道:“喲喲喲,大夥走著,咱們在外圍參觀夠了,進去瞧瞧這小日本家是不是還真那麼氣派?”
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