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
住了一週多,終於可以出院了,其間阮廷堅再沒來過,也再沒給她打過一通電話。梅施強迫自己專心養傷,漸漸的她發現了一個秘訣:就是不想。不細想,也不回想,強制忘記過去,再對眼前置若罔聞。雖然有點兒自欺欺人,但非常管用,身體漸漸好起來,心也是……怪不得有人說治療失戀,徹底垮一下才方便重新站起來。
住了這麼幾天院,從家裡拿來的東西倒真不少,畢阿姨和司機決定先回家送一趟,因為梅逸說了馬上會來,梅施讓他們別等了,早去早回。梅施一個人坐在床上,病房裡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因為這次住院沒告訴任何朋友,總共也沒收到幾束花,現在只剩梅逸前兩天送的一束,孤零零地放在牆角的茶几上。
有人敲了敲門,梅施看過去,先看見一大捧的花,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梅施都有點兒想笑了。
拿著花的男人梅施不認識,但說不出的眼熟,男人大概二十幾歲,穿著黑色的大衣圍著格子圍巾,一副英倫學院派的範兒。梅施猛地意識到,這個人長得很像阮廷堅,輪廓、五官都隱約相同,只不過……這人非常“盜版”,與阮廷堅相似的五官在他的臉上顯得有些粗糙,雖然也算個帥哥,相比“正品”始終差了一個檔次。
“梅小姐?”盜版阮廷堅彬彬有禮,與阮廷堅同的是,他有種非常濃郁的儒雅和學術氣質。梅施還沒來得及點頭,賀慧怡和正版阮廷堅走了進來,梅施僵住,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們,因為面無表情顯得相當冷漠。
梅逸最後進來,看了看姐姐,又瞥阮廷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