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槐的目光被她手臂上的一抹嫣紅給震住,印象中他要找的姑娘手臂上有個芙蓉胎記,雖然她的並不像朵芙蓉,但是位置相當,或許是當初他看錯了!
石槐用力把她拉了出來,關切地問:“你怎麼會掉進這裡面?”
“我……我就住在附近,以往都會繞開這兒,今天不知怎麼,居然一個不留神掉了進去。”當時才十四歲的盈玉拍拍身上的泥巴,“謝謝公子相救。”
“沒受傷吧?”
“嗯……好像扭傷腳踝。”她動了動。
“我看看。”石槐將她扶到一旁大石上坐下,而後舉起她的腳,褪下她的白襪仔細檢查著,“還好,只是稍有挫傷,休養幾天就會自然痊癒。”
他抬眼望向她,突然被她那對大眼吸引,驀然內心起了股衝動,“你說你就住在這附近,是一直住在這裡嗎?就算沒有,那可住了三年以上?”
從十歲起使被賣進花樓打雜的盈玉,早看慣了旁人的眼色,只消他一個眼神便可揣測這男人正在找一個女人。如果她能冒充成功,豈不可以脫離遲早被人給推進火坑的命運?
“對,我一直住在這兒,打從出生便是。”
石槐眼露欣喜,“那……那你可記得約在三年前,曾有兩位少年在你剛剛跌進的山溝中起爭執之事?”
盈玉眼珠子轉了轉,“嗯……好像有印象,他們吵得……很厲害。”
“對,當時有一人選逼你喝下一碗東西。”
“是呀!那東西真不好喝呢!”既是用逼的,定是不好喝吧?盈玉很大膽地說出口。
“真是你!”石槐相當動容,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好運,他終於在絕望之際遇到她了,忍不住,他嗓音嘶啞地問:“你……你還好嗎?”
“我……”盈玉垂下臉,“我……我成天被養母虐待,又有做不完的粗活,哪會好呢?”
“既是如此,你願不願意跟我走?”石槐霸氣地握住她的手。
“嗯……公子,你這是……”她略作遲疑狀。
“別誤會,我只想照顧你一輩子。”他很懇切地說。
盈玉就這麼隨他來到無天山,才知道他只不過是個“山賊”,但是他真的很愛她,對她又溫柔體貼,她也只好勉強住下,並在及笄之後成為他的人。沒想到在山上住了兩年後,她在鎮上遇見一位鑽研奇門遁甲之術的年輕人凌威,從此為他著迷不已,便趁石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