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勾“江總,看人的眼光也是如此拙劣。”
“怎麼我說錯了嗎?你不是虛偽是什麼?如果我告訴你,我已經是她的男人,你還會在背後祝福她嗎?”江年驊笑的很肆意和張揚。
他能感覺到季少男的身子僵了一下,他很滿意他的反應。
“不會是嗎?因為,你想的東西,被另外的男人得到了,虛偽的欲…望破滅了,呵,季少男你的心已經出賣了你,而,我,註定是一個勝者。”江年驊笑的痞帥痞帥的,像一個玩世不恭的王者。
“媽…的,”季少男忽然揮舞起拳頭,給了江年驊一個措手不及,
他高大的身子,承受不了季少男拳頭的力度,整個人踉蹌著後退了幾步,倒在了地上,他摸了摸嘴角的鹹澀,痞笑了起來“季少男,沒想到,你還挺有種。”
江年驊從地上站起來,把身上那件精緻的手工西裝,脫下來,扔到了一旁,咬了咬牙根,一個左勾拳,季少男的右臉被捶了45度,整個人後退了幾步,很是狼狽。
兩個三十歲的男人,你一拳我一腳,像兩個爭風吃醋的少年,為了喜歡的姑娘,拼命的想要打服對方,
等文錦瑟抱著寶寶回來的時候,院子裡兩個男人,一個坐在臺階上,一個坐在牆邊,兩個人都傷痕累累的,喘著粗重的氣息。
“你們……”文錦瑟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眸子,“……打架了?”
兩個男同時抬起眸子,看了她一眼,又重新垂下去。
文錦瑟緊抿著粉唇,一臉無語“真幼稚。”
一會,文錦瑟拿出兩塊浸溼的毛巾,一條遞給了江年驊,一條遞給了季少男。
“都多大的人了,還要打架,無聊。”
她把孩子塞到江年驊的懷裡,走到了季少男的面前,季少男從地上站了起來,“少男,我有些話要跟你說。”
季少男點了點頭,跟在文錦瑟身後出了院門。
江年驊不知道文錦瑟會跟季少男聊什麼,但無論,是聊什麼,他都會吃醋,是很吃很濃很濃的醋。
“夕夕,你看你媽咪,你看你媽咪啊,她不要爹地了。”江年驊此時的心智應該比懷裡的夕夕還要小。
季少男跟著文錦瑟一直到了田間的一處麥田前,風吹著麥浪,生機勃勃。
“少男,疼嗎?”她關心的問。
季少男沁血的唇角,勾了一下,扯出一抹痛感“不疼。”
“他就是個大孩子,別跟他一般見識。”
文錦瑟望著眼前的一望無垠,輕撫了一下被風吹亂的秀髮,
“少男,你還記得,你說過,如果哪天我想把我心中藏的事情說出來了,你願意做第一個聆聽者嗎?”
季少男點了點頭,他沒有忘,只是文錦瑟從來未向他敞開過心扉。
“我跟你講一個故事吧。”
“以前,有一個女孩,從小被送進了孤兒院,她無父無母,沒人疼愛,也沒人跟她玩,她記得有那麼一天,孤兒院裡來了一個小男孩,他像一道陽光,照進了她的心裡,他帶她玩,給她友誼,送她從來都沒有吃過巧克力慕斯。”
第595章 少男,對不起
“他說,等他長大了,他就會回來找她,可是女孩等不及他長大,來到了他的城市,努力走進了他的學校,努力走進他的生活,努力的想留在他的身邊。”
“可是,男孩不記得她了,她很痛苦,就在她下定決心要離開他以後,意外發生了,他知道了她的身世,可是他以為她死了,三年,兩個人各自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
“也許上天憐憫這兩個可憐的人,他竟然在無意中找到了她,他時而霸道,時而溫柔,把她小心的呵護在他的心尖,他們度過了很美好的時光。”
“可是,好景不長,有一天,男人忽然失蹤了,電話打不通,連家中的衣服也不見了,消失的很徹底,甚至她都參加了他的葬禮,她以為他死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
“或許,上天再次憐憫了她,她再次找到了他,可是他的腿廢了,女孩費盡心力的把他接回了國,給他治腿,他的腿好了,她也懷孕了。”
“當她想把這個讓人激動的好訊息分享給他的時候,她與他經歷了一場車禍,他為了保護她,頭部受了嚴重的傷,幾次大的手術過後,醫生告訴女孩,他會失去五年的記憶,”
“女孩很自責,覺得自己是他人生道路上的厄運,是個不祥的人,她並沒有覺得他失去了與她的記憶是什麼壞事情,反而是一種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