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特助,介紹一下。”
陳易剛要開口,文錦瑟搶先出了聲“江總,我們不是熟人,只不過是一起進醫院的,一面之緣而已。”
“哦,”江年驊沒再出聲,他的性格如此,不感興趣的人,他話少的可憐。
陌生疏離和冷漠的目光,他看她像看一個陌生人,他的記憶裡真的沒有了她,
她黯然的背過身去,輕輕的離開了病房,纖瘦的背影,不由的讓人心疼。
陳易不死心的又問了江年驊一句“江總,您記得你有沒有結過婚嗎?”
“結婚?別搞笑了,我從來沒想過。好了,把這次我怎麼入院的跟我講講,”江年驊覺得陳易廢話特別多。
結婚?他連個女朋友都沒有,結什麼婚。而且,他根本沒想過要結婚。
文錦瑟回到自己的病房,酸澀夾雜著難以複述的難過,終是忍不住痛哭了起來。
他怎麼可以這麼狠心把她忘記了呢,他怎麼可以獨獨的就把她的記憶刪除了呢。
難道,她在他的心底,終是那不願想起的回憶嗎?
不會的,她不相信,可是不信,又能怎樣,他確實已經記不得她了。
文錦瑟的傷比較輕,塔裡也好的很快,江年驊的身體底子好,恢復的也異常順利。
他讓陳易辦了出院手續,準備回s市。
機票是隔天一早的,還有一晚上的休息時間。
文錦瑟想,是她要離開的時候了。
傍晚的時候,她支走了塔裡,收拾了一下小小的包裹,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無非就是這幾年她自己賺的一點錢都存在一張卡里,還有一張她與他的合影。
她摩挲著她與他的合影,這是他們唯一一張合影,
留在他手機的合影與她的資訊,她在他醒來之前就悄悄的刪掉了。
甚至,昨天她趁他睡著的時候,悄悄的寫了一份離婚協議書,按上了他的手印。
他不會再想起她,她也要學著去忘記他。
其實,她也沒想好要哪裡去,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