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上被子,關好休息室的門,繼續手頭的工作。
剛剛坐回到辦公桌前,門就被敲響,“進。”
“江總。”陳易急勿勿的走了進來,遞給了江年驊一張a4紙,“我查到了,賀相見沒有回國,而是在法國的一個小鎮,納蘭布小鎮,而且,我查到,他把賀桃也接了過去,以前他和賀章的那些部下,除了西皮還跟著他,都遣散了。”
賀相見的這個做法,讓陳易很不解,如果,他想報仇,為什麼把部下遣散?如果他不想報仇,為什麼還讓西皮留在身邊?他可是最心狠手辣的一個。
“江總,您看……?”
江年驊盯著紙上的地址,看了許久,“那鄭曲闌這次回國的目的是什麼?”
“這個我也查到了,江總。”陳易隨即遞給了江年驊一張病歷“賀相見自從那次在土庫拉與您槍戰以後,就中下了個病,癲癇伴隨著心絞痛,在法國醫院治療過一段時間,沒有效果,聽說國內有一款中藥,效果很不錯,鄭曲闌這次來,就是來大量購買這種中藥的。”
江年驊,緊緊的咬著牙根,思忖著整件事情,過了好一會,才開了口“把鄭曲闌住的酒店發給太太,把塔裡調到太太身邊跟著。不能掉以輕心。”
“是,江總。”
納蘭布小鎮,距離他的葡萄莊園只有十幾公里,或許,他可以去一趟,是時候了結了。
賀桃,那個與她母親搶了一輩子男人的女人,現在又是一番什麼樣的模樣?
江年驊雙肘撐在寬大厚重的榆木辦公桌上,指尖輕輕的摩挲著下巴,深邃的眸子,越發的望不到底。
即使,他與賀相見做不成兄弟,他也不希望把恩怨延續到下一代的身上,這不是他想看到的,也不是江晨江想看到的。
人生最殘忍的莫過於手足相殘,他真的希望,過去就讓他過去吧。
雖然賀桃瘋了,很可憐,可她至少活著,
他的母親,卻早已逝去,活著那些年裡,他親眼目了她和江晨江的爭吵,她那麼痛苦,糾結,曾經撕心裂肺的呼喊至今還歷歷在目。
至少,賀桃還有江晨江愛著,他的母親呢,一輩子唯一的希願只有他。
兒子怎麼能代替了愛人,他怎麼會不懂周梅的煎熬。
江年驊想到這些,眼圈泛起了紅,鼻頭也微微的酸楚了起來。
他搖了搖頭,在周梅的身上,他的遺憾太多了太多了,人已不在,他就算再想彌補也沒了機會。
所以,他要好好的珍惜身邊人,他的女人,他的兒子。
文錦瑟一覺幾乎睡到了下班的時間,她揉著腥松的眸子,從休息室裡走出來,就看到江年驊拿著魚食在喂那幾條長相怪異的魚。
“醒了?”他衝她招了招手,她走到他的身邊,慵懶的倚在他的身側,他伸手攬住她的肩頭,還不忘往魚缸裡投食。
“你這幾條魚怎麼這麼醜啊?我看別人養的那些什麼金龍魚,銀龍魚的就挺好看的。”
第614章 一塊錢可以買十條
“醜嗎?”他呵呵的笑著“你知道我這魚多少錢一條嗎?”
“這麼醜還要錢?”
他寵溺的揉了揉她有些散亂的頭髮“醜有醜的價錢。”
“一塊錢幾條?”
他被她逗的哈哈大笑了起來“據說,一塊錢可以買十條。”
文錦瑟天真的以為自己猜對了,竟然覺得自己特別懂行“我就說嘛。”
若干年後,她才知道,江年驊養的這幾條醜魚,一條的價格就高達六位數。
“餓了嗎?”他問。
她摸了摸肚子,好像有點“是有點。”
“想吃什麼?”
想吃什麼?文錦瑟忽然想起了在炎城時吃的泰國菜,“我想吃炎城的泰國菜了,。”
“有多想吃?”他故意問。
文錦瑟怕他又要開黃腔,索性噤了唇。
“問你呢?有多想吃?”他大手握緊她的腰,邪魅的笑著“說說,有多想吃?”
她捂著粉唇,頭搖的像波浪鼓。
他低下頭附在她的耳邊,熱氣縈繞著“是不是和剛才吃我時,那樣想吃?”
她的臉一熱,瞬間也染紅了頸子“江年驊,你還說。”
“剛才你可沒……”
她的臉漲的通紅,胡亂拍打著他的胸口,伸手去捂他的薄唇“你還說,你還說。”
他握住她毫無章法的小手,往身後一帶,低下頭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