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劉東指了指臨牆堆放的大大小小十幾幅畫作問道。
“是,那是我以前的一些作品!這段時間感覺自己的油畫技巧又有些進步後,便把它們再拿出來畫一畫!”
聞言,劉東點了點頭。
油畫區別是中國畫一個最大的特點便是,油畫就算是乾透了,但等你以後技巧更進一步後。想要拿出前作來修改的時候,仍然可以接著畫。甚至一幅油畫畫一輩子都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但國畫不同,你畫完了想要以後再修改基本上不可能了!同樣的情況還有水粉和水彩!
“我能看一看嗎?”
“當然!”
得到主人允許的劉東,快步走到了牆邊,開始一一欣賞起來。
不過,這十幾幅豎在牆邊的畫,有三幅應該是已經被布里希修改過的。因為它們能夠跟其餘的畫作之間看出明顯的水平差距。
“非常不錯!布里希先生,為什麼你這裡沒有大一些的畫作。我指的是像德拉克羅瓦《自由引導人民》、《十字軍進入君士坦丁堡》,以及雅克·路易·大衛的《拿破崙加冕式》這種普遍畫幅在9平方米以上的巨幅畫作?”
“大尺寸的油畫我確實畫過幾幅,不過它們難以搬運,而且太佔地方。所以我把它們放在閣樓了!”
“閣樓?能帶我上去看看嘛?”劉東眼睛一亮!
“當然,請跟我來吧!”
說著,布里希帶劉東出了畫室後,很快便順著樓道來到了公寓的閣樓。閣樓的空間因為不想下面兩層被分割成了不同的房間,所以在相連通的情況下空間比較大。
雖然尖頂限制了絕大部分空間的應用。不過將近120平的空間利用一半都不比布里希的畫室小了。
因為閣樓上都有對外的窗戶,就算不開燈也一樣明亮。而且閣樓中並不像劉東想象中的堆滿了破桌子、爛板凳之類的雜物。
反而堆放了很多裝裱了畫框的油畫,以及大堆大堆的素描和速寫。油畫的數量是劉東先前所見的幾倍甚至更多。而素描和速寫幾乎堆滿了20平米的空間。恐怕足有上萬張甚至更多。
不過,從上面堆積的灰塵來看,顯然它們被放在那裡時間已經不短了。
注意到劉東的目光後,布里希看著閣樓角落裡堆積如山的素描速寫,眼神中帶著溫柔和尊敬道:“它們是我祖父留下來的,在他沒有去世之前,曾經是‘巴黎國立高等美術學院’的教授!”
“巴黎國立高等美術學院?”
這個名字在劉東耳朵裡可是大名鼎鼎,它是繼義大利佛羅倫薩美術學院、博洛尼亞美術學院後的世界第三所擁有三百年曆史的殿堂級美術學院,同時也是世界四大美術學院之一。
而且巴黎美院在中國藝術界擁有著遠超其他美術學院的影響力。中國的老一輩畫家徐悲鴻、林風眠、顏文梁、潘玉良、劉海粟、劉開渠、吳冠中、李風白等眾多名家都畢業於這所世界著名的美術院校。
所以,劉東對它也是極為熟悉。
不過,能夠在這所學校裡擔任教授的人,必然是當時法國最知名的畫家,但為何他的後代卻如此落魄?
也許是看出了劉東的疑惑,布里希緊接著道:“我祖父是教藝術史的,油畫和素描只是他的愛好而已,水平並不出眾!但我非常感謝他,正是他把我引上了藝術這條道路。”
“拿這些油畫和素描作品都是他留下的嗎?”
“有一部分是,剩下的是他在教學的時候收集的一些當時在巴黎美術學院讀書的學生的作品!”
“學生作品?”
心中一動的劉東想到當初在泉城的時候提晏清卿買房子時同樣在閣樓的收穫,幾乎下意識的放出了舍利元光!
“很快濃淡不一的無數道靈光迅速在劉東的眼前亮起。”
“果然!這次還真是來對了!”
心中喜悅的劉東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劉先生,這些就是我畫的一些尺寸比較大的油畫,您可以看一看!”
並沒有察覺劉東神情中異樣的布里希走到一邊,指著豎立在牆角表裝在畫框上的大約3幅油畫說道。
“好的!”
點了點頭的劉東大步走了過去。
不過此刻他的注意力已經更多的集中在了旁邊那堆彷彿幾十年沒有動過的素描紙上了,對於布里希的三幅巨幅油畫,僅僅是瀏覽一番便作罷了!
倒不是不好,事實上布里希在新古典主義畫風的水平足以讓